咱几个人能靠着吃冰块活下来。”
“哎,你还甭说,运气好的话咱还真能见着全须全尾的动物。”
郭永喆神秘兮兮的挑了挑眉毛,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问他能不能吃,郭永喆咧着大嘴乐了起来。
“吃?嘿哟,就算你有那胆子,哥们儿也不敢吃。咱有可能会遇到冰川期之前存活在这里的动物,由于这里的气温突然骤降,那些动物就被速冻成了活生生的标本埋在了冰层下边。你也甭惦记着砸开冰层把那些动物尸体解冻了来顿烧烤,哥们儿虽然念书少,但这些个冷门知识倒是知道的比你多点儿,这种动物身上都多多少少带着些远古病菌,你这要是嘴馋了吃上一顿啊,保不齐明儿个就变异成什么浑身病毒的大怪物了。”
我还心存侥幸,晃了晃手腕上的鬼脸尸菌。
“我有这个,咱不怕中毒。”
“哈,那咱不说病毒的事儿,我说陶子,要是让你把那一对阴阳僵尸煮了开开荤,你敢不敢?”
我吓的赶紧连连摆手,郭永喆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对僵尸也只不过才死了一二百年,可那些被速冻在冰川里的标本至少都是几万年前甚至是更久远的动物了,你想想,把个几万年前的僵尸给红烧清蒸了端到饭桌上……”
“……我草,别别别说了。”
我赶紧打断了郭永喆的话头,彻底放弃了这个荒唐的打算。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眼光齐刷刷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正在苦着脸左右为难,突然一阵几乎微不可闻的“嗡嗡”声猛然间……
窜进了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