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道爷是认栽了。”
不是……
独生……徒弟?
这是个什么称呼,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吴桐。
“干爹,您是不是让我师兄给揍服了啊?要不您怎么见着他就和老鼠见了猫似的,什么都听他的。”
“道爷会让他一个小辈儿给揍服了?我呸!你以为道爷是心甘情愿听他的话?要不是他手上有……”
吴桐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嘴,我心里一沉,暗暗叫起苦来。
这老东西,怎么在关键时刻突然反应过来了。
就差一点就套出他的话了,他却在这种时候突然住嘴不言。
我一直都想知道那若兰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五魁那几个老怪物都乖乖听话的,其实我心里也很清楚,哪怕是那若兰的道行比我高吧,他也不可能一个人打败中州五魁那一大群高手。
从吴桐刚才的话头里,我隐隐听出了一点有用的信息。
那若兰的手上,很可能是有什么法宝,这件东西有可能就是他号令五魁的……
秘密武器了吧。
“干爹,他到底是手上有什么东西,能让你心甘情愿的听他的话?”
吴桐翻了翻白眼,一口干了杯里的茶。
“呸,道爷才不会听他一个小辈儿的发号施令呢。你俩没事了吧?滚滚滚,别在这碍道爷的眼,麻利的该干嘛干嘛去,道爷不会留你吃饭的。”
我让吴桐一顿臭骂给撵了出来,我苦着脸和任诗雨对看了一眼,我们俩一起叹了口气。
吴桐这老东西,那张嘴要是严丝合缝的一点消息也不透露吧,我们也就死心了。
可偏偏他就一句话说半截吞半截,这简直就像是钝刀子杀人,让我心里猫抓猫挠的,又痒痒又抓挠不到地方。
我们又去了颜柳家,结果就像刚才的遭遇一样,颜柳和颜安双双沉默了半天,除了一个劲的跟我和任诗雨道谢之外,竟然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
我问起他们这几个月的去向,他们只说是那若兰请他们去景象大酒店……
就是金祥大酒店里住着,一切生活起居都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我又问他们到底为什么会配合那若兰一起和我作对,颜柳和颜安对看了一眼,一起默然摇了摇头。
我恨的牙根直痒痒,真想搬个老虎凳过来给他俩上个大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