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赛道答谢车迷,当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们四目相对,一见钟情。
于是我们……
草,我听的都恶心,她说我们……
相爱了!
唐果儿还给唐桦描绘了我们俩交往的各种情景,我怎么手捧鲜花站在赛车场边的秋风里含情脉脉的等她,我怎么在浪漫的烛光里把高档牛排切成小块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我怎么在迷人的夜晚和她一起翻滚在天鹅绒被上……
不行了,我不能让唐桦再说下去了。
因为任诗雨的脸色早就黑的和张飞似的,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非用出金针扎石头的功力,当场把我给扎成一只刺猬不可。
“这特么都哪儿跟哪儿啊?!我一共就见了她两三次面,还有一次差点打出人命,你你……你说的这些……根本就没有这八宗事!”
我气的差点把唐桦给当场分尸,他赶紧捂着脑袋躲在墙角里。
“这都是果儿告诉我的,我真不知道你俩有仇,真的!她说你是个渣男,后来认识了任大小姐就无情的把她抛弃了,她咽不下这口气,想要报复你。所以她就在这栋烂尾楼里提前布好了圈套,她说在这下煞的是她高价请来的一位大师,只要你进了这道门就必死无疑,我这才……哎呀!”
我终于忍不住了,一脚踹在了唐桦的肚子上,他倒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合着你一开始把这烂尾楼卖给我们就是个圈套,对吧?!”
“不是不是!”
唐桦被我踹的不轻,躺在地上一边哼唧一边赶紧摆手。
“这楼里是真有鬼,当时有个流浪汉不知道怎么进了工地爬上楼去避寒,结果让鬼给缠住了,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洗手池里淹死了。这事确实是真的,不然我也不能这么便宜就把这楼给卖了啊!”
我想了一下,当时买这栋烂尾楼的时候,任诗雨确实对唐桦说过这个传闻。
当时我和李莹在天台上发现的那个水行阴煞,也确实是个拿替的水鬼,看来唐桦没和我撒谎。
这个该死的唐果儿……
我咬牙切齿的盯着唐桦,他打了个哆嗦。
“唐果儿呢,她在哪儿?”
“她……她……”
唐桦吞吞吐吐的,我一脚又踹了过去,他吓的一声就大叫了起来。
“她在任总的工地,在任总的工地!”
任总?
我岳父,任天翔的工地?
我愣了一下,随后突然脸色大变,拔腿就朝电梯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