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守宫侍卫证明,白一弦早已离宫,那小宫女一个人的指控,便算不得什么证据。 所以白一弦来找慕容楚,想看看守宫侍卫里有没有他的人。 慕容楚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说道:“守宫侍卫的事,交给我,白兄如今要做的就是尽快回府。” 因为皇帝知道这件事之后,一定会去白府宣召白一弦,若白一弦不在府上,那他今晚在哪里就很可疑了。 其实慕容楚也可以留白一弦在府上,由他来证明,他一直和白一弦在一起是最好的。 可惜慕容楚和林浅一样,也被皇帝召去议事了,此刻也是才回府没多久,那自然不可能作证一直和白一弦在一起。 白一弦点点头,慕容楚说道:“不能坐马车,太招摇,路上的巡逻兵会暴露出你回府的真正时间。 这样,马车先放在我府上,我派人送你回去,还有,你府上的人,也要做好准备,知道此事的越少越好,但最好能有一两个信得过的,证明你是在子时三刻回府的。” 随后两人又简单商议了一番,白一弦的出宫时间为子时初,回府时间是子时三刻,慕容楚便派人送了白一弦回府,而他自己则派人暗中布置了一番。 白一弦刚回到府中,便招了捡子来,告诉他,不论是谁来问他,都要一口咬定,白一弦的回府时间是子时三刻。 安排好一切,自己便直接脱衣上床,但这种时候,肯定睡不着。 没多久,果然来了一个太监,带着几个大内侍卫,一脸高傲的宣白一弦进宫见驾。 不只是白一弦,连苏止溪和言风都要一起去,不过,他们三人却不准说话。 白一弦给了两人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安心,随后三人便被带到了宫中。 白一弦被直接带到了皇帝的面前,苏止溪和言风却并未带上来。 皇帝面色阴沉,曹德站在他身边伺候着,除此之外,还有一名宫女,几个侍卫跪在地上,贺之春也在其中,周围也站着不少侍卫,看上去很是肃穆。 除此之外,并无别人在,慕容夏也并不在这里。 白一弦规规矩矩的行礼,皇帝一看到他,便怒喝道:“大胆白一弦,你可知罪?” 白一弦一脸迷惑的表情,问道:“微臣不知,敢问皇上,微臣所犯何罪?” 皇帝冷眼看着他,似乎在看他这副茫然的样子是真是假,随后说道:“淫乱宫廷,你好大的胆子。” 白一弦闻言,似乎吓了一跳,急忙说道:“皇上,微臣是冤枉的,微臣胆子小,如何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不知是哪个,居然如此诬告微臣?” 皇帝指了指那宫女,问道:“你可认识她?” 白一弦转头看了看那跪着的宫女,此女正是在西池厢房之中脱衣的那个,白一弦摇摇头,说道:“不认识。” 皇帝哼道:“不认识?可她认识你?有侍卫发现,你与这宫女,在西池厢房之中苟合,你还有何话说?” 白一弦心中冷笑,心道这皇帝也忒没有水准,居然如此诈他。有侍卫看到他和宫女苟合,那不早抓了? 但表面上,白一弦却大呼冤枉:“皇上,他们乃是诬告,若是看到微臣和宫女苟合,为何不抓微臣呢? 微臣又不懂武功,他们几个大内侍卫,若是想抓住微臣,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吧。” 皇帝看向几个侍卫,贺之春说道:“回皇上,属下当时以为是某位大人喝醉了宿在厢房,于是属下进去之前先敲门,结果无人应答。 属下等人进去的时候,只有这宫女衣衫不整,而据这宫女说,与之通奸的贼子,听到敲门声后,便跳窗逃走了。” 白一弦说道:“这么说来,你们并未看到,那贼子到底是何人了?那为何要向皇上诬告本官?” 贺之春说道:“是这宫女亲口承认,与之通奸的,是白大人,我等只是向皇上据实而告罢了。” 皇帝问那宫女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里的,居然胆大包天,敢在宫中与人苟合,那男人到底是谁,你据实告来。” 宫女一个瑟缩,说道:“回皇上,奴婢名叫春草,乃是尚仪局的宫人。今日皇上大寿,便调派了奴婢去西池帮忙。 偶然遇到了白大人,白大人见奴婢貌美,便拉了奴婢的手,说了些轻薄的话。 后来,宴席散后,奴婢本来要回尚仪局,可没想到白大人却找到了奴婢,将奴婢拉到了西池的厢房之中。 白大人抱住了奴婢,还对奴婢又亲又摸,奴婢挣扎,威胁白大人要喊人来。白大人这才停下,然后对奴婢说,要奴婢委身于他。 奴婢不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