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心咒,一直到天蒙蒙亮才起身去给雪澜做早餐。
雪澜晚上也没睡好,迷迷糊糊的揉着自己的眼睛起床。
这时玄灵子已经推门进来,伴随着一阵好闻的松香。
每天早上,玄灵子都会亲自帮雪澜梳理一头乌黑的长发。
因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雪澜过去觉得没什么,可今天她突然有些好奇,“师傅,每天这样梳理长发很麻烦的,如果剪短一点,我是不是也能自己打理,就不需要老是麻烦别人了。”
“当然不行。”玄灵子毫不犹豫地开口,手上的力道很轻柔。
“为什么?”
“澜澜是最珍贵的宝物,永远都只能被人捧在手心细细呵护,如果做不到,那就没资格拥有你。”
玄灵子意味深长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却让雪澜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叫没资格拥有我?”
“没什么,已经好了,你看看,漂亮吗?”
玄灵子拿出一面镜子放到雪澜面前。
雪澜却没有去看,“师傅梳的肯定很好看,不用看了。”
随后她猛地抱住玄灵子,“师傅,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小馋猫,就知道吃。”玄灵子点了点雪澜的鼻尖,“都是你爱吃的,快去刷牙洗脸吧。”
“好。”
雪澜应了一声,便快步转身跑开了。
玄灵子看着她的背影,眼中的笑意很温柔,却也带着一丝深意。
接下去的日子,师徒两的生活就好像过去一样。
只是雪澜依然想尝试学习更深层的东西,但玄灵子却一直没有教她。
日子一天天过去,与此同时,沐佑白这边。
他工作完回来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了。
两个月的时间,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足够平静,但是当他听见她和自己师傅回去而且不知道时候会回来的时候,他的心依然漏了半拍。
沐夫人却在旁边幸灾乐祸,“知道怕了?知道珍惜了?人在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走了,想追也追不回来了。”
“妈,您在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事实啊,你的心情都快写在脸上了,不是妈喜欢说你,你就不能好好坦率一点,勇敢一点,面对自己的内心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要像他一样,老是那么压着自己。”
她真怕哪一天他就和他爸一样了。
在当今社会,一个人是要适当压抑自己的欲望,可一直都在压抑那就有问题了。
“一出问题就缩起来,你这算什么男人?”
要不是他是自己生的,沐太太可真担心是不是当初把性别生错了。
沐佑白说,“妈,您说什么呢?”
“我说你喜欢人家,自己不承认。”
“这怎么可能呢?她只是个……”
“她只是孩子,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沐太太打断她,“是不是孩子,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吧,佑白啊佑白,你已经胆小了一次,难道还想胆小第二次吗?糖糖的事我没怪过你,只叹你们两个有缘无分,不做公婆我也能和她做朋友,妈是怕你错过这次,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沐佑白哑口无言,他嘴唇蠕动了半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转身上楼了。
“你干嘛去!”
“我累了,想休息了。”
“待会记得下来吃饭。”
回应她的,是关门声。
沐太太叹息一声,忍不住扶额。
这傻子。
记忆忍不住回到一个月前。
沐太太问苏棠,“糖糖,澜澜这一去,还会再回来吗?”
“也许会,也许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为什么?”
“具体原因,我不能向外诉说,这个是秘密。”
苏棠不能对外诉说的秘密,沐太太隐隐察觉到了事情不简单。
都说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更何况是沐太太这样的女人。
她觉得雪澜这一走不是单纯的回去见她的师傅。
听说她的那个师傅不是一般人,像神仙一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常年住在深山,无法见外人,也没有任何的亲人,甚至是她的来历和身世,连殷家老爷都不曾知道。
有这样的师傅,雪澜的未来,也注定不会是一个平凡的人吧。
当时苏棠还和她说,本来雪澜临走之前是想给沐佑白打个电话的,但是她打了很多次都没人接听,那时她说小姑娘看着很伤心,还说佑白是讨厌她了。
两人肯定是发生什么了。
沐太太还是决定好好和儿子聊一聊,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管结果如何,哪怕最后总要分离,也要两人能说上话,告个别吧?
要不然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