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学生的面被老婆指责，赵文斌略微有点尴尬。
温毅没说什么，只是又掏出一坛桑果酒，偷偷地藏到桌子底下。
赵文斌看到他如此懂事，欣慰的点了点头，接着又疑惑地问：
“桑果酒等阶虽然只是一阶，但毕竟属于灵酒，酿造不易，价格不菲！”
“我打听过你的家境，不是那种有钱有权的出身，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灵酒？”
“我自己酿造的啊！”
“自己酿的？你的副职业选择了酿酒师？”赵文斌顿时明白了。
副职业可选可不选，完全在于个人爱好。
人的精力毕竟有限，成为职业者之后，光学习新知识、历练升级、对各项技能的领悟打磨应用、转职晋阶都忙得焦头烂额，哪有功夫再去打磨个副职业。
毕竟博不如精，副职业的晋阶也是非常不容易，做出来的东西品质也不一定有专攻这一行的人好，还不如直接购买。
“你现在是几阶酿酒师？”赵文斌问道。
“一阶，而且只会酿造桑果酒这一种！”
“不过我的熟练度已经练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