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陈朝的计划,许红豆惊的嘴巴都合不拢!
陈朝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他的计谋实在是……
请慕容冲逛教坊司这一招,实在太高明了。
其一,是为了私下会见她,不让外人发现端倪。
其二,给外面传出假信号,让外人误以为陈朝降低身段只为了收服慕容冲这一心腹。
实则,慕容冲早就已经是陈朝的人。
许红豆发愣震惊的时候,陈朝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
许红豆回过神来,下意识地问道:“相爷需要我做什么?”
“你啊。”陈朝皱眉想了想,盯着许红豆的脸蛋,看个不停。
许红豆心里嘀咕个不停。
这人是个色鬼吗?
怎么还没正经两句话的功夫,就又是这种眼神了?
这不怪陈朝,实在是这几日把宋清婉折腾的不轻。
而宋清婉身子弱,又经不起太大的折腾。
每次陈朝都是克制着来,压抑着,完全没有尽兴。
陈朝很想完全彻底地释放一次。
而身边只有许红豆能满足自己的要求了。
依稀记得在南山庄园,和许红豆在一起的那几天,不管陈朝如何折腾,许红豆恢复的可是很快。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明日一早,将我与慕容冲来逛教坊司的消息,传递给燕王即可。”
“没了?”
“没了。”
许红豆不免有些失望,她感觉自己在里面的作用不大,起不到什么关键性的作用。
就在这时,许红豆突然感觉身子一轻,陈朝抱着她站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许红豆彻底慌张起来。
“不做什么,听说你许红豆卖艺不卖身,院子夜里从不留宿客人,我还待在这里作甚?我和慕容冲去隔壁几个花魁的院子转转,听她们唱唱曲,跳跳舞……”
“唉,对了,你对你们红袖招比较熟,有没有哪位花魁夜里留宿客人过夜的?价钱高一点也无所谓。”
陈朝抱着许红豆,把她放在座位上,整理了一下衣领。
许红豆先是错愕片刻,然后就是狠狠咬了咬银牙,望着陈朝高大挺拔的身影,语气中带着怒意:“红柳,浮香她们晚上都留宿客人……”
“得,我走了。”得到回答,陈朝兴奋了。
在许红豆气愤的眼神中,陈朝像个没事人一样,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许红豆气的牙痒痒。
本来,她都做好今夜留陈朝过夜的准备了……
……
外头还没离开的客人们发现陈朝出来了。
“兄弟?如何,和红豆花魁交谈的如何?您可是我们的榜样。”一位年轻公子哥立马上前,看似羡慕崇拜,实则恨得入骨。
陈朝扫了众人一眼,道:“也就那个样……”
帘子后,许红豆听见这话,简直气炸了。
什么叫“也就那个样”?
我可是,我们红袖招的头牌花魁好吧!
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寻常人,想见本姑娘一面那比登天还难。
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也就那个样?
许红豆真想冲出来,好好理论一番。
但想想还是算了。
我忍!
陈朝看向慕容冲和侯吉的桌子,招招手:“两位兄弟咱们走,去隔壁浮香花魁的院子里坐一坐,红豆花魁这里要歇息了,马上就要赶客了。”
众人闻声,不免可惜。
今夜,除开开场见了红豆花魁一面,听了一曲,就没什么了,众人都没尽兴。
不多时,屋子里的客人纷纷告辞。
离开红豆花魁的院子后,陈朝带着两人逛遍了整个红袖招,有名的花魁都见了一面,还有不少打赏了赏钱。
可以说,三人就是红袖招今晚最靓的崽。
这则消息,很快就传遍京城各大府邸,永兴帝也第一时间知道了这则消息。
御书房,永兴帝放下手中的折子,问道:
“三宝,你对此事怎么看?”
身后的小太监苦涩地摇摇头。
宰相带国舅爷慕容冲逛教坊司,他一个阉人,可没胆子发表任何意见。
要杀头的!
永兴帝看出三宝的为难,摆摆手,说道:
“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三宝想了想,这才说道:“陛下,恕奴才直言,宰相能有如今的权势,不仅仅在于大势所趋,宰相招揽心腹的手段也是令人叹为观止,国舅爷年轻,云州一战劳苦功高,陛下前些日秘密召见国舅,想要国舅一句承诺的话,国舅到底没有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