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绳子他能理解。
可勺子是干嘛用的?
“快去!”陈朝催促道。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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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豆花魁再一次出现在屋里时,陈朝眼前猛地一亮,只觉口干舌燥,小腹着火一般,难以自持。
只见,红豆花魁雪白的脚丫踩在光滑先地板上,她身上批了一件青色的透明纱巾,里面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肚兜和亵裤,除此之外什么都没穿,白里透红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叫人忍不住想去探寻和亲嗅。
就这还卖艺不卖身?
果然,不能光看女人表面,陈朝心里叹道。
红豆花魁站在门口,十分娇羞地低下头,犹豫片刻才关上门,一步步走上前:“公子,奴家一生有两个愿望,一愿父母康健,二愿青史留名!奴家知公子诗才出众,还请公子无论如何,要为奴家作诗一首,了却奴家心愿!”
说罢,红豆花魁双手贴额,跪拜下去,声音动容:
“还请公子了却奴家心愿,奴家愿以身相许!”
陈朝扶起地上的红豆花魁,脸上表现出一副极为怜爱的模样:
“姑娘快快请起。作诗这事,强求不来,得容我好好想一想,斟酌每一个字,方能出一首好诗,作的诗差了,不仅帮不到姑娘,我心也不安。”
红豆花魁抬起美眸,看向陈朝,“那奴家该如何做,才能帮助公子?”
陈朝坦诚地说道:
“我这人作诗有个特点,一般心情愉悦时,成诗的质量就好一些,心情特别愉悦,诗特别好,姑娘你懂吧?”
红豆花魁愣愣出神,粉唇嘟嘴,但很快明白过来。
愉悦?男人最愉悦的时候不就是……
想明白后,红豆花魁似撒娇似埋怨:
“奴家懂了,奴家这就给公子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