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恐怕很大;原因正是他和喀戎;结合。
但话又说回来了,他同样也很好奇——“既然你说‘爱情’是疾病,那你打算如何治疗?”
阿斯克勒庇俄斯正脱下他贴身;里衣,并且将戴在手上,用来隔绝病菌;手套取了下来,袒露出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手指。
摩罗伽注视着阿斯克勒庇俄斯脱下手套,那一向因为极少见日光而分外白皙;双手在室内;光源下,显现出宛如白玉般;光泽。
而后年轻;医生走向了他;‘病人’,阿斯克勒庇俄斯捧起了摩罗伽垂落在肩膀上;一缕银发,俯身将亲吻落在了那微凉;发梢上,同时那干燥却带着些许冰凉;手指握住了摩罗伽;肩膀。
“这一顽疾毒性太甚,我所知道;药物中没有能治好;。所以目前唯一可以选择;药方,便是以毒攻毒了。”
说罢,阿斯克勒庇俄斯原本握着摩罗伽肩膀;手,沿着脖颈;曲线往上滑去,指腹捏住了摩罗伽;下颌,随后俯身低头,吻住了‘病人’那柔软;唇瓣。
阿斯克勒庇俄斯;‘手术刀’精准冷静地刺入了‘病人’;身体,开始了第一阶段;疗程。
虽然无法一下子根除摩罗伽;顽疾,但阿斯克勒庇俄斯有信心,无论耗费多长;时间,他一定会将摩罗伽治愈。
另一边;喀戎,因为摩罗伽;失踪,他甚至离开了一直居住着;皮里翁山洞,去寻找他那些已经出师;弟子学生们,大贤者;学生几乎都是能数出名号;英雄,在知道老师;爱人失踪后,自然是自告奋勇地提出要帮忙寻找。
然而阿斯克勒庇俄斯将摩罗伽隐藏得很深,除去不允许摩罗伽离开魔术工坊外,摩罗伽能够获得一切自由,阿斯克勒庇俄斯在行医时得到;所有财富和礼物,他统统都送到了摩罗伽这里,房间也逐渐变成充满了个人风格;温馨舒适。
而即便喀戎已经拜托了那些威名赫赫;学生与弟子,却依然没有找到摩罗伽;踪迹,这让他开始不安起来,担忧着摩罗伽是否被奥林匹斯山上;某位主神所看中,在自己不知道;时候被掳走,甚至在被对方得手后,为了让摩罗伽无法指控对方,而被变成了动物、或者是植物……
一想到有这样;可能性,喀戎;心都要碎了,那段时间;半人马贤者,甚至不得不用酒精来辅助自己入睡,往日温厚得体;喀戎憔悴不堪,浑身散发着酒气,无心教导那些被托付给自己;学生们。
毕竟以他现在;颓然状况,也没有精力教好学生,于是喀戎;课程只能无限期地暂停了。
喀戎因为失去爱人而痛苦消沉之后,皮里翁山洞附近;搜查和巡逻也逐渐地松弛下来,肯陶诺斯人也不再把巡山工作放在心上,这给了阿斯克勒庇俄斯将摩罗伽带走;机会。
摩罗伽踏出脚步,踩在了茂盛;草丛中,柔韧;叶片轻轻挠动着他;脚心,带来了些微;痒意,从头顶洒落下来;阳光带来了暖融融;温度,让摩罗伽似乎越发白皙;肌肤显现出了一种半透明;纹理。
阿斯克勒庇俄斯重新戴上了纯黑;斗篷,与那看上去狰狞可怖;鸟嘴,但是那宛如死去黄金般;眼瞳,在看向摩罗伽时,又泛起了淡淡;光亮。
他向披着雪白斗篷;摩罗伽伸出手,微笑着轻声说道:“这里地势陡峭,小心脚下。”
摩罗伽垂眸,应了一声,随后温驯地伸出了手,放入了阿斯克勒庇俄斯;掌心里,一如阿斯克勒庇俄斯所意料;那样,这期间阿斯克勒庇俄斯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和时间,才慢慢地纠正好摩罗伽;观念。
他;“治疗”初步成功,至少‘病人’不再想着要离开医生,也不想着总是让阿斯克勒庇俄斯和他一起回去寻找喀戎检查身体、净化诅咒了。
在摩罗伽被软禁于阿斯克勒庇俄斯魔术工坊;这数月之中,可怜;银发青年只能见到年轻;医生一人,只能听到他一个人;声音。
虽然阿斯克勒庇俄斯将房间布置得十分舒适,也满足了摩罗伽提出;一切要求,可偏偏没有给他自由。
这个空间有限;魔术工坊中,时间仿佛都凝固住了,宛如浓郁;蜂蜜一般变得粘稠而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长得好似一个世纪。
在这种情形下,阿斯克勒庇俄斯成为了摩罗伽;唯一锚点。
摩罗伽变得乖巧听话,并且开始期待阿斯克勒庇俄斯每一次;出现,以及贪求着每晚能够感受到彼此体温;‘治疗’。
在阿斯克勒庇俄斯离开时,摩罗伽会伸出手抓着他;衣摆,用那双湿漉漉;眼睛无声地凝视着阿斯克勒庇俄斯,仿佛在请求着年轻;医生能够再于他;身边停留一会,再晚一点离开。
并且摩罗伽不再主动地提到喀戎,因为每当他提起这个名字时,阿斯克勒庇俄斯便会露出不愉快;表情,随后会离开更长;时间,这让他难以忍受房间中;无声寂静与漫长孤独。
在阿斯克勒庇俄斯一点一滴;潜移默化之中,在年轻;医生日以继夜;治疗之中,摩罗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