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话题转移得分丝滑，“你怎么击退他的？”
秦江月放药碗，拿手帕一点点替她擦掉唇上的药渍。
很正常体贴的一个举动，由他做出来却了一丝难解释的涩气。
她不好讲，但秦江月重生归来之后，真的让人觉得特别有那种能把她按住做个七天七夜的气势……太健康了！！！
我那温柔强大又短命的丈夫，他健康起来有点子吓人！！
“我了‘界’。”秦江月给她擦完嘴才说，“他修成了天照神体，我若不能尽快找到与之抗衡的力量，三怕真的要再死一次了。”
三。
这么说她居然睡了三天，还为只做了个短暂的梦，最五分钟。
薛宁听得有点心惊肉跳：“‘界’什么？”
秦江月用手给她展示。
摊的手掌上先出现一团光，然后变成一片光，接着仿佛形成了独立的磁场，将身边的桌椅板凳随手转换消失。
“你可当它移形换位的法术，只要比那些更强，上古时的一种法术，可对抗天照神体。”秦江月解释，“寻常法器法术无法破他的神体，我的‘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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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说，你能隔空取他的胳膊或者腿？”
“可这么理解。”
“那你这次取了什么？”思及长圣可能缺胳膊少腿，薛宁有点想笑。
秦江月敛了敛法衣，将她放到床上靠着枕头，他则自然无比歇她身侧，两人同床共枕，四肢依偎，薛宁身子一颤。
“我刚了‘界’，还需要时进阶，这次只能取他一颗心。”
他手再抬起来，一颗血肉模糊的心出现掌心，倒不大，还极有力跳动。
薛宁差点被那冲鼻的血腥味给弄吐了。
“拿远点。”她捂着嘴远离。
秦江月立刻把心脏收了起来。
“……他现没心了？”薛宁这才转过头来，带着希冀，“那他不要死了？”
他死了她就不用怕了，那几个护法虽然也不好解决，却比魔神好对付了。
不过她也道自己想得太美了。
“不。”秦江月微微颦眉，“长圣有七颗心脏，这不算什么，甚至不能削减他少力量，只能让他暂时退出人界，休整须臾再次来犯。”
七颗心脏！原书里压根没提过好吗！什么挂壁！
薛宁安详躺回床上，双手交叉放腹部，躺尸般和他商量：“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让我死了之后就死了，没有灵魂那种？免得真被他抓丢进万魔渊，听起来就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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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月看她诚恳请求他，一点都不高兴。
“噤声。”他冷声道，“别胡说。”
薛宁抿抿唇：“我不胡说。”
秦江月这次过了很久才说：“我无能，无法让你安心。”
薛宁摸了摸脸，没否认：“安心……这东西我确实没办法完全靠别人。还要自己有力量才行。”
秦江月：“你看。”
薛宁循着看，他手心的东西又换了，没一点儿之的血腥味。
这次出现的一块留影石，记录了魔神离后凡界间休整的一幕幕，薛宁看到有人修补房屋，有人筑篱笆，有人给忙碌的亲人做吃食，还有人塑菩萨身。
这一幕停留的时间最长，薛宁一始不明白秦江月的意思，直到看到菩萨的脸。
塑身的师傅手艺极好，将脸捏得栩栩如生，恰好她散着头发，穿着斗篷的模样。
“这……”她挺起身子复活了。
“凡人为你建了庙。”秦江月说，“很快你就能感受到信仰之力。”
他也起身：“我会将长圣的心脏献祭给你的一座庙宇，你可乘人间的信仰之力修炼，事半功倍，尽快结丹。
献祭，听起来不什么简单操作。
“结丹？”薛宁看他，“这不太快了吧，我才刚筑基。”压力好大……
“你不刚筑基，好好看看自己。”
她忙活这么久，还真没注意过自己如今筑基几层，这会儿一看，好家伙，她都筑基四层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战斗的时候？
“一月后，修界会举办仙门大会，所有筑基上修士皆可参加，各仙宗会拿出本门至宝作为奖赏，分给拿到名次的弟子。”秦江月又说，“所有中选弟子皆可入我门，由我亲自导。”
“我有一座秘境，其中历练可快速增进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