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属建筑,以及一座木
桥就够了。
至于完全不破坏也不可能,因为木桥存在本身对罗斯军的内河船队就是一种障碍。好在它是一座木桥,哪怕有岩石桥墩、唯独桥板是木料,拆了它也不费事。
军队经过的村子名为iof(今梅茨西北方joeuf市镇),它的名号来自罗马帝国早期非常兴盛的朱庇特崇拜。
哪怕昔日罗马帝国整体性皈依天主,大量已经沿用上百年的地区旧名字没有删改,如此偏远地带的村子名字如数百年前的如出一辙,只是这个村子自然是在法兰克墨洛温王朝时期,在旧村庄废墟上修造
的。
同时期,在其附近区域、河道的上游些许之地还修造了一座修道院——科维尔的圣约翰修道院(saint-iohanadeisisvelle)。
或者说,这座修道院本身就是利用罗马时代的行宫遗址上唾手可得的石料快速建造起来的。
骑兵队就堂而皇之的沐浴在下午柔光中,令战士们略感不适的绝非骑马劳顿,而是他们自离开山谷后始终在面对村民逃之夭夭的村子。
对于各村子的名字,完全因为有些村庄有着特殊的功能,而被阿洛维斯这种人熟知,闲极无聊,这个老家伙也就向菲斯克说明一二了。
一个空荡荡的村子名为奥布埃orboe(今auboue),其村庄意思简单粗暴——奥恩河畔农场。
该村庄本质上是
为昔日的罗马行宫科维尔做配套服务,此地是昔日佣人的起居场所。
奥布埃村在河道左岸,科维尔行宫在右岸。彼此有一座桥连接。
数百年后,如今因附近山区发现铁矿,一些铁匠就进驻奥布埃村,他们就地取材冶炼铁质工具,继而也为河对岸的圣约翰修道院修善、制作各种金银圣器。
恰恰是因为这些专业铁匠的存在!
军队打仗岂能少得了铁匠参与?梅茨伯爵果断将奥布埃村铁匠全部带走,至于铁匠的家庭如何生活,这就要看当事人的命运了。
梅茨伯爵当时很清楚自己竭泽而渔式的动员民力物力,若是兵力损失巨大会引发灾难性的后果。老伯爵本身也将整个家族做赌注,他站在皇帝洛泰尔的立场为之拼命作战,最后落得一个求锤得锤的下场。
整个梅茨伯国也为其领主的豪赌失败陪葬。
奥布埃村,以及附近的村庄之衰败乃至毁灭,全然是梅茨伯爵的责任。
倒是有一些特别的存在,那就是教士。梅茨的伯爵家族可是丝毫不敢触动这些人的利益。
短时间内,圣马丁山之西、奥恩河上游靠近山丘之区域,所有村庄都遭遇毁灭性打击。菲斯克带着骑兵卡在一个特殊的时间点进驻当地,他们当然遇不到什么村民,倒是可以与本地留驻的教士打打交道。
菲斯克依旧是笃信奥丁的,但他如今长期在法兰克腹地作战,出于对神祇的敬畏,
现在已经不敢再对遇到的所有修道院巧取豪夺。
因为很多人都在说,既然大家在法兰克作战就需要考虑本地神祇的态度。
就像奥丁和托尔等诸神庇护北方世界,法兰克人笃信的天主、大圣母、诸大天使也会庇护法兰克。现在针对修道院、大教堂态度收敛一些,不要再见得黑袍教士就直接骑马砍杀。万一那些“法兰克祭司”做一些诅咒仪式,能征善战的兄弟们说不定就被大天使降下惩罚,军队就在阴沟里翻船。
这只是一种无聊的说辞,菲斯克却也不能完全无视。
随着年龄的增长,见识越来越多的菲斯克,也开始理解罗斯王的“仁慈”。
骑兵们堂而皇之进入奥布埃村,菲斯克一眼就看到了那座传说中的木桥。
他策马快速逼近桥梁,还令兄弟们停下脚步稍安勿躁。
“这就是你说的木桥?看起来也不大。”菲斯克指着桥梁问到阿洛维斯。
后者无奈地耸耸肩:“上次途径此地似乎还是三年前。我的人只是帮助蒂永维尔修道院长来此地送信而已,没想到三年了,木桥还是老样子。”
“一个小桥!亏得我们的骑兵暂时不多。”
说着,菲斯克有指向不远处的山坡,那里非常突兀得矗立着一座有尖顶的建筑,其尖顶的木十字架已经完美证明了其修道院的本质。
阿洛维斯望之轻叹一口气:“圣约翰修道院,它还是老样子。”
“就怕教士也都
逃亡了。”
“绝对不会。他们自己开荒、自己种麦子,我所知的是他们还在山坡上修了葡萄园。任何时候教士是不会离开了,他们可以自给自足,除非……野蛮的军队把他们都谋杀。”
知道这伙儿罗斯人基本已经懂得法兰克语,阿洛维斯也就说起一些言辞激烈的词汇。
菲斯克不以为意,说道:“他们似乎珍藏了一些葡萄酒。我倒是可以和留驻的教士做一些交易。他们提供一些酒,这就够了。兄弟们得了酒就在这个奥布埃村住下来,今天我的骑兵队可以不过桥。
而你!阿洛维斯,你可以亲自过桥去和那些教士聊聊。”
这其实是阿洛维斯很高兴的方案,毕竟自己麾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