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全诗是??」
贾琙看了黛玉一眼笑着说道:」还是让林妹妹来说吧!」
黛玉闻言,歪着脑袋看了贾琙一眼,好看的睫毛忽闪了两下,似乎是在猜测贾琙又在搞什么鬼,这一路上,她可是体验过了贾琙的那些小心思,搞起鬼来,绝对能让人有苦说不出。
不过贾琙面上只有淡淡的笑意,看不出一丝端倪,一旁自己的父亲还在,她又总不能让自己的父亲就那么等着吧1
随后黛玉便开口说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房。等休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浏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思。」
黛玉的声音非常的特殊,好是山间温润的风,拂过人的心田,又好似一段缠绵悱侧的情,不知不觉间便能让人陷入了温柔乡之中。
黛玉刚读完此诗,林如海随后看向贾琙,心里开始思量,贾琙这个小子心里是怎么想的?
虽然他能体会出这首诗应该不是写男女之间事情的,但是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黛玉还有贾府的那些小姑娘可体会不到。
若是单纯的从字面意思来说,这可是一首描写男女之间爱情的诗词,莫非贾琙......
看到林如海的目光,贾琙颇为尴尬,他能说自己就是那么一个意思吗?
好在贾琙的脸皮够厚,心境修为够强,林如海怀疑是怀疑,但是没有证据,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再说现在生米都快煮成熟饭了,他还能反悔吗?
「只是无意间看到的一首诗,让林伯父见笑了!!」
听到贾琙这话,林如海嘴角一抽,无意间看到的一首诗?他敢肯定,古代的诗词中绝对没有这首诗,无论是七言绝句,还是汉乐府,又或者是诗经,各种赋,他这个探花郎可不是一个腹内空空的草包。
所以对于费琙的话,他是半点不信,但是对于这百诗,他又十分的好奇,因为这是一首站在女性角度写的诗,以贾琙的身份还有性情,怕是写不出,如此一来,这首诗又是从那里来的?
想了片刻,林如海无奈地揺了揺头,贾琙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又深不可测,他只能转而劝慰道:琙哥儿,你在诗词一道的造诣匪浅,不过还是应该将亚心放在了朝堂之上,须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乃我辈之人的职责~「
听到林如海这话,蒉琙植尬一笑,跟他说这个真的好吗??
黛玉此时也有些诧异地看了自己父亲一眼,这一趟江南之行,她对贾琙多了几分了解,像费琙这样的人,是世俗王朝能束缚住的吗?
说了一会儿,林如海见贾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模样,有些无奈地揺了摇头。
不过这摇头,并不是说贾琙的天资或者是实力不行,而是对方的性情,若是贾琙真的能听得进去,他还是那个让异族胆寒的冠军侯吗?
当然这番话也只是他的一番苦心,狡免死,走狗烹的道理,别人懂,他也懂,当年的自己在扬州做巡盐御史的时候,就差点落到那样的下场,现在也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提醒他凡事不要做的太过。
不过眼下看情况,对方是半句都没听进去,林如海是个务实的人,限见不管作用,也就不再说,转而说起了这两日京城所发生的事情。
「琙哥儿,有一件事儿,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两日你不在京城,京城也发生了许多的事儿!」
「荣国公府的贾琏还有王熙凤被范宰辅参了,王熙凤是因为放印子钱!」
黛玉闻言,眼神顿时变得有些惊奇,这件事儿她在去江南的路上可是听贾域说起过,当时他没有点出,具体是谁,她当时也没有细问,今日乍一听闻,放印子钱的居然是平日里那个管家的凤姐儿!
再看费域对于此事,非常的平静,似乎早就知道一样。
林如海并没有停顿,而是继续说道:「贾琏则是勾结白莲教!!」
费域依日没有说话,说实在的,这件事儿他早就知道了林如海见费域没有反应,于是又接着说道:「东府那边,也出现了情况,内阎的另一位宰辅曾书堂参奏的,贾珍,贾蓉勾结白莲教,并且还都有证据!」
黛玉并不知道贾府发生的事情,听到这里她有些疑惑地说道:「不能吧!虽然贾府的几位哥儿不着调,但是也不至于
勾结白莲教才对!这样做,对他们的一点好处都没有!!外祖母不是在吗?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犯下如此错误呢??」
林如海眼睛一眯,长长一叹!
「老太太虽然是德高望重,眼界宽广,但是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这家一但大了,说不定就从什么地方出现纰漏!!」
「为父看过范宰辅的奏折,琏儿的事情,是因为甄家在贾府藏私的时候,前来接头的人有一个是白莲教的教众!好在贾琏最后将这笔脏银上交了,否则恐怕这件事儿就能成为贾府的死穴!!」
说到这里,林如海不由看了一眼贾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