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都未曾变过,有一种韵律。
谭凌越看越是心惊,这分明有一种道韵,可以说一把柴刀划出了道的轨迹!
他仔细观看,老汉手持柴刀,每次都恰好切入木质纹理最佳的位置,
柴刀轻盈无声,不沾尘埃,没有半点烟火气。
在老人的身后有小山般的一堆木柴,都是他劈出来的,以他年老体衰、血气枯竭的状态怎么可能?即便是一些年轻人也办不到,这老汉究竟拥有怎样的手段?.
谭凌认真观看,老人的血气真的不盛,但是挥刀时不快不慢,有一种可怕的节奏,长时间关注,让人的心脏都跟随共鸣、一齐跳动。
他在参悟老汉劈柴刀的奥妙。
“轰!”
猛然间,谭凌脑海嗡嗡炸响,如遭锤击,他感觉自己元神在震荡,灵魂都差点崩开,险些跌倒在地上。
“这是什么力量!”他悚然,露出骇然之色。
这种力量很恐怖,竟然打乱了他的灵台,使他精气神错乱,差点失控。
“老人家,你这是什么‘道’?”谭凌上前,认真请教。
老者缓慢转头,他满脸沟壑,皮肤松弛,眼睛混沌一片,像是没有焦距一般,嘴唇苍白,牙齿掉了一两颗,口水从嘴巴里流淌而出,顺着嘴角向下流去。
他盯着谭凌看了许久,然后咧开一抹笑容:“呵呵,什么道,年轻人你在向我问路吗?这里以前没有什么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为了一条大道,你只要朝前走就是了。”
老人与谭凌交谈,不紧不慢,挥动柴刀,一根根木柴落下,非常整齐,节奏始终不变。他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对于周围的一切漠视,唯有手中的柴刀。
他看着老人,看着那一根根木柴落下,看着那些老农劳作,他隐约明白了什么,但又像是什么都不明白。
谭凌眸露异色,静静看着他抡柴刀,不再打扰,默默离开。
此地很奇怪,他感觉冥冥之中有一缕规则锁链缠绕这里的原住民,使得他们无法离开。
谭凌心中有一团疑惑,但是却没有追问,或许他们真的是娲族人。
“凌哥快来!”晶脑里传来韩飞的呼换。
“逮住一个大个的,逆天了,快点过来!”鲲皇子大呼小叫,似乎非常激动与振奋。
“哦,什么情况?”谭凌吃惊,连忙赶了过去。
前方有一座大石,被凿开,有一头凶禽被绑缚,翅膀折断,鲜血淋淋,羽毛染红了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