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演现场就够了。
老板黄前程一脸惬意地躺在沙发上，嘴里哼着跑调的歌曲，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
他一身名牌西装，脑袋锃明瓦亮，中等身材配上啤酒肚，是他这个层次老板的标配。
咯吱！
办公室门被推开，黄前程抬头看去，两人走进他的办公室。
一个是中年男人，另一个这年轻不少。
正是钱任重和徐朝两人。
跟钱任重早就是老交情，看到钱任重并没有惊讶，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姿态，跷起二郎腿。
“钱总，怎么今天这么有时间来，我都去你那里好几次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你的秘书说你出差去了。”
“今天要是不来，我还以为那幅画你不要了呢。”
他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幅水墨画。
一副仕女图跃然支行，描绘着一身宫装的年轻少女在逗弄蝴蝶的场景。
这幅画颇有神韵，哪怕年深日久，纸张有些发黄，却不影响画中人物、动物的灵动。
钱任重尴尬的咳嗽两声，像是被抓到逃学的小学生。
他的业务基本上在江北，很少去别的地方出差，这是他指使秘书编造出来的谎话，用来搪塞找上门的黄前程。
都是生意人，黄前程当然能看出他那点小把戏。
现在被拆穿，钱任重这个爱面子的人，感觉脸上有点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