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衣则一扭头,望向附近的通缉令。 画像上画着一个……少年? 主要是,夏昭衣看着像男童。 一旁写了个“支”,便没了。 画像的五官眉眼,与支离无一处可对上。 若非一旁所画得长剑她认得,她当真要以为自己猜错了。 这把剑是师父的,名字有很多,夏昭衣只记得其中一个,叫断河。 美丽的少女无论到哪都会让路人多看几眼,更不论夏昭衣雪肤剔透,身姿仪态绝佳,望来的目光越来越多。 被人从医馆抬回来的马公子坐在步辇上,呆愣愣地盯着少女,一瞬间缓不过来。 初看光彩明艳,细品清冷疏远,再望又似有亲和温柔之态,这诸多矛盾气质,在她身上毫无冲突,耐人寻味,令人想琢磨触摸。 就在这时,一人匆匆忙忙跑来,朝聂府跑去。 速度太快,险些撞到马公子的步辇。 马公子的手下顿时冲上去揍人。 夏昭衣回头看来,马公子没有喝停手下,反倒摆出威风模样,面容威严,手指摸一摸自己削瘦的下巴。 “别打了,别打了!”挨打之人叫道,“我是来报信的,聂家出事了,别打我了!” “出什么事了啊?”马公子不耐问道。 “那聂小娘子,被人给劫走了!”挨打之人抱着脑袋,叫道,“就是那个姓支的少年!” “竟然是这厮!”马公子叫道,“在哪劫走的?多久之前的事了?” 众手下停下拳打脚踢。 “在花玉戏场那,就是两刻钟前的事!” “他还真敢,”马公子忽的哈哈大笑,“这下可有好戏看了,那聂小娘子是公主要的人,这傻驴子把聂小娘子给劫走,岂不是等着公主派人缉拿他?哈哈哈!” “可是少爷,”一名手下很轻地说道,“他劫不劫聂小娘子,不照样在被缉拿吗?” 说着,手下伸出手,指指那头的通缉令。 马公子一顿,随即扫兴,在他脑门上一拍:“要你多嘴!” 想到那名少女,他忙回过头去,却见通缉令前已经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