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见了。”
裴卉娆皱眉:“不必说这样的话,我巴不得他现在对我薄情,越凉薄越好,今后我便不会想着他。你这样的话,容易勾起我对他的愁思,反让我消耗自己,受苦受累。”
林璐自责,垂首道:“是,姑娘,我以后不会再说。”
裴卉娆带着信去到书案后,提笔签字,并按下手印。
林璐想了想,走来道:“姑娘,宫里又有些消息,您还有兴致听吗?”
“若是大事你便说,”裴卉娆抬头看她一眼,“宫里的任何消息都可能左右天下,我今后毕竟是要奔走天涯的人,能知多少是多少。”
“听说,那位阿梨姑娘带着夏家军,在西北仄阳道将闻郎将军的义字军和玉春军戏耍如猴。”
“怎么可能?”裴卉娆惊讶,“义字军和玉春军,加起来快有二十万人了,夏家军才几人?”
“说是夏家军马快,他们还听话,指哪打哪。而且他们不起正面之战,一会儿从东冒出,一会又去西边了,行踪捉摸不透。还有,仄阳道那块地方太大了,根本包围不了,夏家军对那的地形了如指掌,比闻郎将军摸得还透。现在,闻郎将军这边的军师们束手无策,没有半点办法。”
裴卉娆捏着信,忽然便笑了:“阿梨姑娘真乃奇女子,真有意思。自打她率夏家军闯过金乐镇,入大平以后,皇上的脾气不见一日好,文武百官也没有一天好日子过。还有颜夫人,她早就坐不住了。”
“姑娘,您上次说,阿梨姑娘在衡香建了一支女子兵营,叫猎鹰营?”
裴卉娆一顿,喜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可以将晓慧送去!她从小干苦活,且还年轻力壮,她一定可以入选!”
“那,您呢?”
“我不妥,”裴卉娆笑笑,“我的身份很好查,会连累晓慧,而且,我不想和大人为敌,大人待我不薄。”
裴卉娆低头看回手中的信:“好主意,我便将晓慧送去衡香,去那女子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