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栏杆上面去?” “大不了换辆车呗……” “一边去。” 苇庆凡当然不可能真的咬她,但调调情还是可以的,李婉仪又羞又气,赶苍蝇似的让他滚蛋。 毕竟在开车,苇庆凡也不敢真的影响她,重新坐好,叹道:“我都是被你们害的,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勾人,害得我一步一步走向错误的深渊,现在好了吧?遭报应了……以后麻烦的事情还多着呢。” “你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李婉仪好气又好笑,“就像妙妙说的那样,你真的是脸皮比城墙还厚,占了便宜还卖乖,你要是觉得被骗了的话,现在你可以想办法改正错误。” “那不行,我宁愿自己犯错,也不能看着你们孤零零的没有人呵护……” “呸!狗男人!” “狗男人骂谁?” “骂你狗男人。” “啧啧,居然不上当……” 苇庆凡撇撇嘴,又笑起来道:“我要是狗,你就是母狗……” “你欠揍是吧?” “哎,对了。” 苇庆凡记起来一件事情,“你记不记得高中的时候,我们有一次看到两条狗在路边为生命的繁衍而努力……” “不记得!” “肯定记得,好像说大部分动物为了繁衍而努力的过程都是痛苦的,只有人类是快乐的,所以人能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