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你还记起来了别的吗?” “嗯!” 她点点头,“我付的钱……117,老板还让了我一块钱……” “……还有呢?” “我们打包了五瓶啤酒。” 她伸手指着苇庆凡拎着的袋子,然后又抬起头,有点惊讶的眨着眼睛,“你为什么要拎着啊?不能放你车上吗?” “……先不说这个。” 苇庆凡咳嗽一声,继续盯着她,“然后呢?” 江清淮眨了眨眼,又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不记得了……” 她回头看看,“我们来学校干嘛呀?” 苇庆凡无奈道:“不是你要来的吗?” “我喝醉了呀!” 她理直气壮,睁大眼睛瞪他,很匪夷所思的模样,“你居然听一个醉鬼的话?” “……” 苇庆凡差点没忍住在她脑袋上敲一下,好在克制住了这个冲动,并且迅速进行了反思。 经过车上的插曲,尤其是被她强吻、抱着,还有两人在另一个时空可能有一段婚姻的猜测,都让他不知不觉对江清淮亲近不少。 换了之前,哪怕是刚刚上出租车之前,他跟江清淮虽然关系比较亲近,但只是朋友之交,还是会避讳男女之防的,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下意识会有肢体举动。 “难道我被她pua了?” 他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又迅速抛开,没有跟她争辩,道:“那我们现在回去?” “为什么要回去?” 江清淮又奇怪的看他,依旧匪夷所思的模样,似乎怀疑他脑袋坏掉了,“来都来了,当然要去逛逛啊!” “……” 苇庆凡不想理她了,转头就走,心里有点郁闷,又觉得释然。 他刚刚还在纠结和为难要不要跟江清淮讨论一下“苇蒹葭”的事情,但看江清淮的样子似乎真的忘记了,不像是装的。 这让他松了口气,毕竟交流这种事情多少有点尴尬,做梦就算了,还是跟人家有关的春梦…… 怎么看都有耍流氓的嫌疑,说瞎话不合适,说实话也不合适。 可暂时可以不用考虑交流春梦的事情了,他又觉得若有所失,莫名有一种自己被她始乱终弃的感觉…… 刚刚在车上还在强吻自己,下车就忘了,这可不就是始乱终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