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嚼着里嵴肉说道,“你放心,苇总肯定给你出这口气!” “还是算了,没有必要……” 江清淮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吸着鼻子说道,“我,我以后不理她了,也不想她了……” “你的事情,你来决定。” 苇庆凡不可能自作主张去替她教训她的便宜继父,江清淮的情绪要安慰,但也只需要安慰,真去给她出气,属于小孩子的幼稚行为,对于解决问题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激化矛盾。 不过表态还是有必要的,苇庆凡端起酒,很大气地道:“不管你怎么做,苇庆凡和苇总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江清淮那双像是蒙着一层水雾的眸子盯着他,随后展颜甜甜一笑,她睫毛上仍然有破碎的泪珠,这笑容却又恢复了一贯的纯美,甚至在反衬之下显得更加美丽,郑重点头道:“好!” “这什么回应,好像我支持你,还要得到你的允许似的……” 苇庆凡撇撇嘴,又晃了晃酒杯,问道:“你这么难过,就是为这事啊?” “什么叫‘就是为这事啊’?” 江清淮有点不满,自己抽纸巾擦了擦泪痕,然后端起酒杯,带着鼻音道:“这还不够吗?” “都在酒里了!” 苇庆凡给她碰了一下酒杯,“当然,你不用喝完……算了,随便你吧。” 江清淮压根不理他,中间休息了一次,咕都咕都把酒喝光了。 苇庆凡见她那瓶酒里剩的不多了,于是自己掌着瓶子给她倒酒,用啤酒沫占满了杯子,实际上只有半杯,免得她太快醉倒,又顺手把她瓶里的残酒拿过来,倒进自己杯子里面,再继续用泡沫添满。 “苇庆凡……” 江清淮看着他倒好了酒,然后继续眨着有点发红的大眼睛盯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是很难过,你安慰安慰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