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理期是脑子问题。 她是后者。 苇庆凡跑去阳台打沙袋,打得一身是汗,洗了个澡出来,俩女人已经在吃饭了,黎妙语还在边吃边给李婉仪将“肾机”的新闻。 她之前还为这件事情连iphone都不愿意用了,但这会儿又似乎讲起来反而有助于食欲,吃得小嘴流油,手上也是油汪汪的。 苇庆凡加入进去,陪着聊了会天,随后见俩人心情不错,才咳嗽一声,道:“跟你们说个事情。” 李婉仪道:“说。” 黎妙语心情愉悦,显得愈发有大妇气度,吐出俩字:“准了~” 李婉仪没好气道:“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就准了?” “我准了你可以不准啊!” 黎妙语翻了个白眼,嫌弃学姐的榆木脑袋,“这样还能显得我人比较好……下次就换你说准了,我说不准,彰显威严,我们俩轮流来,这样人又好,又不可亵渎。” “……有道理。” 李婉仪点了点头,朝她比了一下大拇指,然后又问苇庆凡:“什么事?” 苇庆凡被她一打岔,差点忘记要说什么事情,本来正要发火,质问她俩把自己当猴耍,闻言一下子又蔫了,语气如常地道:“我过两个得出个差,屏幕供应问题,基本都谈好了,主要我是老板,得露个面,表个态度。” 他出差是常有的事情,两个女人早都习惯了,不过这次显然不一样。 两个女人一起盯住了他,四目灼灼地问:“江清淮跟你一起?” 苇庆凡很坦荡的点了点头。 “不行!” “绝对不行!” “肯定不行!” 俩人就跟左脚踩右脚上天似的,互相递进着情绪,“必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