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的感觉了,小家伙似乎想要睡觉,趴在笼子角落里不动弹,但是眼睛还睁着。 黎妙语用手指逗它,小家伙显然没啥兴趣陪她玩,就盯着她看,看了一会儿,才像是应付似的,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指。 “它好乖啊” 黎妙语看着它一点都不欢快的样子,有点心疼,又柔声对它道:“乖哦,等下我们去服务区,我就把你放出来,好不好?” 上午的时候,她给小狗戴上了项圈,小家伙到现在都还没适应,总想要扒下来,不过到了车上,陌生的环境让它反而忘了跟项圈较劲,没怎么再尝试去扒掉了。 李婉仪问:“它要是拉了怎么办?” 她虽然养过狗,但农村散养与在城市楼房里面养肯定还是不同的。 “就跟它吃的啊。” 黎妙语提前很久就在做准备了,显得很懂的样子,道:“我问过好多人了,她们都说教小狗拉便便的话,要奖励不要惩罚,就是它拉在正确的地方了要奖励,但是错了不要打它等下我用绳子拴着它,让它下去活动,如果拉了我就给它” 她扁了扁嘴,看起来像是有点嫌弃,似乎已经闻到味道了,鼓起很大勇气道:“我就给它捡起来,然后再奖励它一根火腿肠” “真羡慕” 苇庆凡啧啧道,“我什么时候能有小狗的待遇就好了,连拉粑粑都有人帮着捡” “滚!” “你恶不恶心啊?” 两个女孩子一起嫌弃。 苇庆凡道:“前面应该快到服务区了,要不要下去歇歇?” 李婉仪道:“你累不累?” “我不累,这才多久?” 苇庆凡撇撇嘴,“我是怕你们心疼小狗反正它比我重要。” 李婉仪好笑道:“吆,也学会阴阳怪气了啊?” 李婉仪哼了一声,又低头问小狗:“小狗狗,你累不累啊?要不要下去活动一下?” 小家伙看着她,然后躺下来,又扭动着身体,想要把项圈蹭下来。 “别动啊,戴久了就习惯了,又不疼,对不对?” 黎妙语开始继续跟小狗交流,随后前面到了服务区,苇庆凡还是开进去停了一下,免得小狗在车上拉了。 黎妙语拴上了绳子,带着它在服务区里面熘达,小家伙有点怕生,好在人并不多,在每人的地方尿了,没有拉。 苇庆凡刚洗完脸回来,看到它在角落泥土里留下的痕迹,对黎妙语笑道:“你怎么不捡起来啊?” 黎妙语瞪他道:“我塞你嘴里!” “来,来” 苇庆凡冲她张大嘴巴,黎妙语很嫌弃的又瞪他一眼,不理他了,继续遛狗。 过了会儿,确定小家伙没有要拉的意思,她把小狗带回车旁,给它喂了半根火腿肠。 傍晚的时候,三人再次休息,黎妙语只顾着狗,自己吃饭都不管了,先遛狗,精致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憋着气给它捡便便,然后又给它喂了火腿肠,送回车上,这才自己去卫生间,洗了脸,再去吃饭。 “养狗真累” 别说苇庆凡了,李婉仪看着都有点发憷,又暗暗庆幸,还好有黎妙语,就算以后自己到京城来,也有黎妙语照顾小狗。 否则要是真全都让自己来,她真没信心能像黎妙语这样“任劳任怨”。 “但是它很可爱啊,你看它多懂事” 黎妙语虽然这样说,但显然没多大胃口,也没吃多少东西,买的饭菜都没吃几口,只喝了些水。 晚上开车不敢快,一直到晚上十点多,三人才再次回到水清木华园。 给家里报了平安,苇庆凡去洗澡,黎妙语和李婉仪则在收拾,按照黎妙语的“理论知识”,依旧把小狗先放在笼子里面,一方面免得它猫欺负,一方面准备教它规矩,准备慢慢给它开放活动场地。 呀呀早已经把整个房子都视为了自己领地,忽然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敌意十分强烈,哪怕小狗被关在笼子里面,也总要想办法上来欺负它。 苇庆凡洗完澡出来,就听见外面猫狗的低吼声在对峙,一个在笼子外面弓背炸毛,一个在笼子里面俯身按爪,似乎下一刻就要撕咬在一块。 李婉仪有点发愁地道:“要不要把它们分开啊?比如先把呀呀关在房间里面去,不然我怕它们晚上会打起来” 黎妙语也有点发愁和犹豫,呀呀的敌意太强烈了,她刚刚为了安抚和制止呀呀,差点被它挠到。 “我建议不要。” 苇庆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