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李婉仪也立即用力掐。 “嘶……” 苇庆凡疼得表情扭曲,却还是咬着牙不放手,“你就是掐死我,我也不放手……” 李婉仪也恼了,咬牙瞪着他,用力继续掐。 苇庆凡疼得狠了,也不顾会不会真的热闹了她,两只手熟练地往学姐胸前一抓,李婉仪猝然受袭,“啊”的一声低呼,不由得放开了掐他的那只手,双臂抱胸。 苇庆凡松了口气,手却不舍得松开,居高临下看着她,正要说话,李婉仪见他表情享受,又羞又恼,努力抬起脑袋,张嘴狠狠咬住了他手臂。 “疼疼……” 苇庆凡被学姐咬过不止一次,但头一次这么疼,忙又吸着冷气求饶,赶紧松了手,“学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回到京城,回归单身之后,苇庆凡的生活开始稳定了下来,只是并不幸福。 他这个老板没有具体项目负责,可以轻松着去做,比如动不动消失几天,自然也可以什么都负责,把自己当牛马一样使唤。 结果肯定是不同的,公司初创,距离形成一个可以自主运行的良好环境还有很远距离,这个时候就得要靠“人治”。 苇庆凡就充当着一个在马车前挥舞着鞭子的马夫角色,把控着方向,同时也催促和压榨着马力,使整个公司能快速向前奔跑。 月底,工作量最小的《笨鸟先飞》率先完成了适配工作,先后向苹果应用商店appstore和谷歌的安卓应用商店android arket提交了申请。 这是公司的第一个落地项目,但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个开胃小菜,成与不成都没什么意义。 甚至除了苇庆凡之外,唐亭岳、王庆根、张远平三人对此都完全不在意。 苇庆凡自己也没在意,这边申请上架的时候,他本人已经再次离开公司,来到了厦门。 这几天里面,他没有忘记继续“骚扰”李婉仪和黎妙语,并且从小舅子那里得知了李婉仪已经买好了房子,26号回厦门。 于是他也26号飞回了厦门,当然并不是瞒着李婉仪,而是应她要求,过来“分家”的。 李婉仪是坐火车加大巴来的,苇庆凡落地之后,又到汽车站去接她,没有具体的时刻表,他只好在门口等着。 他这几天也在帮忙参谋系统定制界面,加上大局统筹把握,还是挺累的,飞机上睡了一觉,落地后醒过来,但等啊等,等啊等,大老婆就是不来,又等困了,蹲在边上阴影里,不知不觉打起瞌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苇庆凡又一次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下意识抬腕看了下时间,余光就瞥见不远处有道身影,于是努力睁大眼睛,往那边看过去。 就见建筑阴影里,李婉仪穿着浅蓝色牛仔裤和鹅黄短袖t恤,手里拖着行李箱,静静站在那儿,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 苇庆凡摇了摇头,起身走了过去,却觉头脑一晕,眼前发黑,只好原地站住缓了缓。 他从小就有这毛病,并非低血糖,而是体位性低血压,属于比较常见的小毛病。 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李婉仪已经走到了面前,见他缓了过来,严重关切忧色迅速敛去,重新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澹澹瞥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苇庆凡背上包跟了过来,伸手去接她手里的行李箱。 李婉仪抓着没放,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苇庆凡道:“我帮你拿着吧。” “不用。” 两人对视一阵,苇庆凡叹了口气,放开了手。 到了站外,苇庆凡拦了辆出租车,李婉仪自己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里面,苇庆凡帮忙关了后备箱,她于是径自走向副驾驶位。 苇庆凡道:“我坐前面吧。” 李婉仪回头看他一眼,然后又回到后排,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苇庆凡伸着头往前面看了一下,道:“师傅,你这车里放的什么东西啊?” 没等师傅回答,他也打开了后门,见李婉仪瞪着自己,解释道:“前面放东西了,你委屈一下,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司机大叔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明显有点懵,回头看着俩人,似乎又明白了些什么,笑了笑没说话。 李婉仪吸了口气,挪到最里面去,给他让出来位置。 苇庆凡坐进车里,关了门,道:“谢谢师傅…去名仕御园。” 他的话语顺序很微妙,师傅显然也听明白了,笑道:“不客气,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