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该怎么摆放效果更好,苇庆凡看看时间,道:“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 李婉仪看了一下时间,还没到五点,道:“你先回去吧,我晚点再走。” “那我等会吧。”苇庆凡坐在柜桌旁边的椅子上,把两条腿搭在桌子上,看着她在那琢磨着怎么摆放衣服。 李婉仪把手里的衣服挂好,转头望着他,表情有点无奈,叹了口气道:“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走你的就行了。” 苇庆凡摇头道:“那我不管,反正事情结束之前,你不能落单。” 俩人对视了几秒钟,李婉仪有点气恼地瞪他一眼,然后蹬蹬蹬的小碎步走了过来,拿起自己的包,“走啦走啦!” 苇庆凡忍住笑意,出了店门,等着自行车载她回去。 李婉仪坐在后座上生闷气,过了会儿,自行车在一处坑洼上碾过,她身子一晃,赶紧抓住了苇庆凡的衣服,嗔道:“你能不能看着点路啊?” 苇庆凡撇撇嘴解释道:“我很小心了,这说明我们国家的基建还不够好,有待发展。” 李婉仪不理他的日常发病,想了一下道:“我们现在应该差不多可以开业了吧?不过我担心卖不出去,没敢买鞋子,如果生意好的话回头再去进货……” 苇庆凡道:“不用着急,至少得等我放假了,你可以在家继续琢磨琢磨你的促销卡牌,还有开业促销活动……另外我觉得衣服有点少了,得再补一点货,要不然一天卖完了,没货了,多尴尬?” “你想的可真美~”李婉仪撇撇嘴。 到了巷子里面,两人很熟练的停车分开,李婉仪先回去,苇庆凡稍微落后一些,免得一起走一起回引来怀疑。 不过苇庆凡觉得就算一起回去,爸妈也只会开心而不回多想。 就算多想,也肯定不会往他逃课的方向想。 就算觉得他逃课了,也会是另一个方向。 比如,逃课约会去了…… 到了家里,老妈果然没有多想,苇庆凡如同往常一般吃完饭前往学校,然后又在球场蹭了回球。 黎妙语今天来的有点晚,以至于他打了很久的球,才看到黎妙语踏着晚阳来到学校。 苇庆凡向一同打球的人招呼了一声,其他人也见怪不怪,目送着他走向黎妙语,不免又一阵羡慕议论。 “你手里拿的什么?” 黎妙语手中还拿了两张纸,见他走过来,伸手递给他,道:“表姐发过来的。” 苇庆凡接过来一看,发现是新闻稿,不禁有些意外,“这么速度?” 他边走边看,宋小池年龄不大,但很有分寸,没有提起太多的事情,内容重点在“考了全县第一,却不能读大学”的感叹和惋惜上,并且顺便反思了一波,完全没有提到奖金被贪污之类的事情。 但是有这个引子就足够了。 苇庆凡看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报道上没有李婉仪的全名,用“李同学”代替,加上明确点出了源县中学,不必担心找不到“当事者”。 他没有急着做出回应,等晚自习放学之后,把稿子拿给李婉仪看,见她也没有意见,才给黎妙语回了短信。 李婉仪看着他发完了短信,又问:“什么时候会报啊?” 苇庆凡道:“具体我也不大清楚,快的话两三天,慢的话五六天呗,就看宋表姐的能量有多大了。” 李婉仪点点头,又迟疑了一下,望着他柔声叮嘱道:“你不要冲动啊,不管有没有用,你都不要再冲动了,大不了我就一直给你打工好了。” 苇庆凡提醒道:“就算你去上大学,一样还得给我打工。” 李婉仪嫌弃地白了他一眼,把他撵了出去,并关上房门。 原本有复学的希望,却因为某些人的似欲枉法而再次破灭,她自然有怨恨和不满,想要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但她更担心会给其他人带来麻烦。 如果不是苇庆凡强硬的绑架了她的意见,她自己的处理方式大概率是沉默。 不会接受对方给的钱,那意味着同流合污;也不会去主动还击,那意味着失败。 现在因为苇庆凡的缘故,她选择了还击,态度和期待却都比较消极。 相较于这件事情的结果,她更关注因此而被苇庆凡“禁足”的事情,虽然她不打算遵守,但一直被他这样唠叨,多少还是有点烦。 宋小池并没有让苇庆凡失望,第二天下午,黎妙语来到教室,给他带来了准确的消息: 报道在后天发,7月2号,周日。 他和李婉仪是周四去的省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