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老朋友忽然沉默,老白在中央台门口的车上摸了摸秃脑袋:“难道说,你真的打算换个踢法?认真的?” “认真的。” 这次,老白长久的沉默,甚至都点了一根烟,打开了车窗对着夜色深沉的窗外吐了好几口烟才低沉的道:“哥们,27、8了,冒这个险值得吗?” “你懂?”王艾意外的道。 “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了?”老白洒脱的笑道。 “你现在还轻狂吗?” “……我懂了。” 这通隔着半个地球的老友通话,忽然陷入了沉默,良久,老白扔下烟头:“那就干吧,兄弟,我也想看看你的极限究竟在哪里。哥们我已经退役了,帮不了你什么了,但给你喊个好哥们还做得到。” 曼彻斯特家里,王艾把挂了的电话放在餐桌上,看着雷奥妮:“这才第一次试验,老白就看出来了,看来,谁也瞒不过啊。” “那你给他们打电话吗?”雷奥妮关切的道。 王艾思量着摇头:“不!国家指着我出菜呢,不会支持我去冒险,我亲近的人当然希望看到我更高,但只能装湖涂,我得让他们能够装得下去。真说了,就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