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如果不抓住这么一个难得的首发机会而听他的去中场我就很难进球,因为我是新人,球权主要在内马尔和姆巴佩脚下,而他们都是很独的球员。我如果执着于进球,就会恶化了彼此的关系,让我被排挤;我如果不进球,就坐不稳首发。不论哪一种情况发生,都是对我不利的,对他有利的,这可以极大化解他不得不让我首发的被动,让我置身于长期的被动中。”
王艾挽着黄欣上了三楼继续解释:“所幸,在场上我可以不听他的,今天他也没法随便换掉我,而当我开场迅速打进一个球之后,他连控制其他人的机会也失去了。”
“尤其是你分别给内马尔和姆巴佩助攻之后。”
“对,人心都在我这了,他只能顺应形势了。至于说赛后和解什么的,晚了,对他来说晚了,对我来说同样晚了,他最看重的权威被打碎之后,无论我做什么他对我也不会有好看法了,我是终结他巴黎生涯的人,你想想哪个教练会说这样的球员好话?即便无错可挑,但心中的厌恶总是存在的。”
“唉,搞成这样。”黄欣摇了摇头,推着王艾:“去泡泡澡吧,缓解一下。”
“我没受伤。”王艾拒绝。
“你每次打中锋磕磕碰碰都少不了,你身体好感觉不明显,但不代表你没受力,还是康复一下的好。”
“你给我按摩?嗯?”
“你看我这样,能按摩?”
“怎么不能?你听我说啊……”
“你可真能糟蹋人。”黄欣推了一把王艾。
“我来!”雷奥妮横空出世!
半小时后,泡在浴缸里,王艾道;“其实如果图赫尔能跳出眼下的局面,机会我已然给他留了,比如我没对外说他坏话,他完全可以放下架子主动找我求和,我上次的公开表态虽然表明我不会低头却也表明我没有进一步恶化我们关系的意愿,他如果姿态够低,我不是不能放他一马。有我帮忙,这个赛季不敢说一定能拿下多少冠军,但踢的好看是没问题的。本身衡量一个教练水平,能和大牌球星相处好,发挥出大牌球星的战斗力,也是教练水平高低的标准,这叫领导能力,嗯?”
躺在王艾怀里的雷奥妮“嗯”了一声。
王艾低头看了看浴缸水波下的一片雪白,恶趣味的弹了她一下。
片刻之后,王艾惊慌的挥舞双手:“喝酒不开车!”
“嗯哼!”雷奥妮继续开车:“谁让你唤醒了驾驶员!哈哈!”
第二天一早,各方面消息“轰轰烈烈”的传来,“巴黎将帅暗战”与“巴黎大胜”并列,好事的记者再一次公开梳理了王艾和图赫尔斗争的时间线,大多数报道的都将昨天王艾的帽子戏法看做是一次明确无误的回击,并期待接下来图赫尔的回应。
吃早餐时,家人们闲聊,甚至专门开了赌局,有人认为图赫尔不会放弃他的教练生涯,会继续出招压制王艾,有人认为图赫尔会从现实出发接受王艾,不过没人认为两人会真正和解,尤其是当他们知道王艾的态度之后。
“我不会把他当成娃样子,那没有任何意义,对我也不好。”早餐时,王艾接到了大使馆的电话,把他的意图稍微解释了一下:“我只是维护我的权威,当然最本质的是维护我的生活,维护我们的契约。巴黎是个长期穷困的俱乐部,最近一些年才富有起来,整个俱乐部都有一种浮躁气氛,这也是图赫尔公开违背我和俱乐部签署的球员合同但仍然在俱乐部有一定支持者的原因。想要踩一下我来树立俱乐部的地位,这算是一种本能的冲动。所以这一次,不仅是我和图赫尔的意气之争,还有和俱乐部划界的斗争。”
挂了电话,王艾注意到黄欣等人奇异的目光,笑了笑:“怎么了?”
“你这样骗卢大使,真的好吗?”
“谁说我骗他了?你们不会以为一个主教练出于一种没有明确利益关系的看不顺眼就和队中头号高薪球员,还是新引进的高薪球员闹出这么大风波吧?”王艾抖了抖报纸:“瞅瞅?巴黎都快成笑话了,你们以为他们不读报纸吗?”
“好像是有这么一层意思,不过太隐蔽了。”康丝琢磨了一会儿点头:“球迷也是他们煽动的吗?”
“两部分吧。”王艾摇头:“这倒霉催的巧合让一部分球迷情感上转不过弯来是基础,但俱乐部毫无疑问也没有真正下力气去疏导,反而有放任的意思,就是为了给我个好看,谁让我薪水这么高呢,哈哈。出大钱的,往往气不顺。”
“这会儿该回过味儿来了吧?”雷奥妮笑道。
王艾耸了耸肩:“无所谓,想斗就斗呗,俱乐部本身就投鼠忌器,既贪婪我的大赛属性,又不忿花的太多,所谓首鼠两端,要是他们不趁早清醒过来,恐怕最后两样都要落空。”
黄欣听到这叹口气:“人呐,不能既要也要,总得舍一头。”
“就是别整天想着什么好事儿都一家的。”张光在一旁低声道,引得大家笑起来。
上午开会,王艾简短和大家碰了一圈,半小时会议就散了,会后王艾照例批阅各种文件,其中田协那边的文件已经占到了总文件数的三分之一,从最近文件动态中看,田协对中国足球学院颇为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