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十七岁,已经不算小了。
白月疏害了一声,「我也是有了布布之后才想起来的,或许你说的对,他们不想要……」
白月疏和沈漾对视一眼,这屋子里就她俩,白月疏索性不装了。
「漾漾,我也不瞒了,我之前见过不少怀不上的,不是说唐夫人,若当真有问题,沈四是御医,提前看看才是。」
沈漾拍拍她的手,把赵布布放回床上。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不该是我主动提的。」
二日是李稻的葬礼。
沈漾和白月疏说了不过来,她听着也挺唏嘘。
李家门口挂着白幡。
李稻未成亲,不能入祖坟,只能简单找块自家地里埋上。
沈漾跟着送葬的人群,纸钱洒了一路,李家剩下的几个磕头哭成一片。
沈漾没有眼泪,她跟着过来也只是觉着李稻年轻可惜,落到现在这个下场,怪不得别人。
四月上旬。
沈漾实在不能在明悟城耽误时间了。
简单收拾了行礼,她又重新坐上回京城的马车。
前脚到了官道,冯虎后脚到沈家,杨明说主子走了,冯虎握着马鞭,无奈点头。
四月中旬。
沈漾看见京城的大门,她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回家,就被门口守着的小厮逮了个正着。
「沈姑娘,您可算回来了。」
「夫人在家等着您呢,赶紧跟奴才走。」
红衣拉紧缰绳,单腿曲起,「你是谁,夫人又是谁。」
小厮拍了下脑门,「瞧奴才这脑子,奴才是将军府的,夫人着绣娘做了嫁衣,沈姑娘一直不在。」
「绣娘不晓得合不合身,这才让奴才在这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