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认识。”
县太爷害了一声,“他就是偷走踏花游的吴记掌柜,不过是嫉妒踏花游的生意好。”
“吴兴,你且说来。”
吴兴声音发闷,老老实实,他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孩子跟周婆的孙子是好友。
当初这铺子还是周婆经营的时候,孩子过来找朋友玩,他俩调皮,想从窗户往外爬。
结果吴兴的儿子出去了,周婆的孙子太胖,卡在窗户上,还是吴兴敲掉旁边的土块才救下来。
但敲掉墙壁总是不好看,吴兴拿泥给窗户旁边抹上了,但这样一来,窗户的大小就足够小孩爬个来回。
周婆把铺子卖了他知道。
踏花游的生意火爆,吴兴无意间听周婆提了一嘴,他来城里送货,正好看到踏花游门口守着牙人。
好奇问了,才知道都是在这蹲踏花游的新品。
牙人朝吴兴比划个手势,表情夸张,说现在只要是踏花游的发冠,外边已经能卖到五十两了。
五十两够吴兴的铺子半年的生意。
刚开始他并没有想过偷盗,直到后来听自家媳妇说,这辈子能买个踏花游的簪子,她也算没嫁给吴兴。
吴兴喝了点酒,当即嚷嚷着,说一个算什么,他给媳妇弄十个。
当晚带着孩子一块去了踏花游的后窗,等吴兴揣着十个商品回家,他媳妇吓坏了。
本想拉着吴兴把东西还回去,一来一回,天已经亮了。
牙人发现商品少了,热心的上报衙门。
开堂的时候。
吴兴就在外边站着,他这会酒醒了,整个人吓出一身冷汗。
又不敢承认,回到家和媳妇一块把东西埋在后院。
要不是红衣找到的衣服碎片,恐怕这案子很难查出来。
吴兴的声音哽咽,“大人,沈姑娘,都是小人一时鬼迷心窍,小人知错了。”
农门团宠小木匠,养家路上开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