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汉倒是看开了,只要是漾漾主动就行。
他单手背在身后,乐呵呵的,“挺好挺好。”
里边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何况现在正是阻止林平江的关键时刻。
既然他们能从这个黑洞进来,谢言川咳嗽两声,“先出去吧。”
他刚想往黑洞里跳,红衣在后边出声,“这个洞口已经没用了,生门又换地方了,你们从哪里掉下来的还记得吗。”
生死门一旦转动,势必会换地方。
沈漾带着他们回到自己掉下来的那条河水边,背上长鳍的大鱼在水面游来游去。
“我们就是从那下来的,但是现在怎么过去。”
在山洞顶层,有个类似滑道的洞口。
先不说涉水的问题,就是那么高,上也不好上,一不小心就掉下来了。
谢言川手指摸上腰间,“先把这条鱼解决了。”
沈秦随着谢言川说话,默契的转身飞起,手里长剑点住河水里的石块。
同一时间,谢言川腰间的鞭子挥舞,从上卷住鱼鳍,他大喝一声。
怪鱼巨大的身子被凌空甩起,沈秦看准时机,一剑捅了上去。
鲜血洒了整个河面。
大鱼吃痛,甩着尾巴落下来,往暗处游去。
这一招出其不意又干净利索。
沈漾没忍住拍了拍手,白月疏真心实意,“好威武。”
大鱼暂时构不成威胁。
红衣掐着手指念了几句,她抬头看向洞口,“不出意外,生门就是这里,会武功的一人带一个,还剩下一个——”
谢言川抬抬手,“我来。”
白月疏是个姑娘家,只能由红衣带着,沈秦的功夫够一个赵克元。
余下的就是沈汉和沈漾。
他俩跟两只树袋熊似的,一前一后抱着谢言川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