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铺子的老板娘。”他怀疑,安插在明悟城的海棠社,就是那家水果铺子。
玉珊瑚重新埋了起来。
除此之外。
谢言川让岳秀才随时关注着另外一尊海棠花的动向。
——
十二月中旬。
儒知书院即将放年假。
每次休沐,只要书院没有特殊的大事,他俩都会回来。
凌逸的马车从外头看就很浮夸。
四角吊着鎏金的香囊。
木门从里敞开。
沈隋靠坐在马车架子上,沈漾穿了件加绒的棉袄,看起来毛绒绒的。
“三哥,今天回来的这么晚。”
沈隋从马车上跳下来,眉眼温和,“漾漾,来客人了。”
沈漾以为他说的凌逸。
“凌公子还不下来。”
帘子撩开。
许久不见的郑思松端端正正坐在马车正中心。
一左一右端坐着沈唐和凌逸。
沈漾眼尖,“郑先生。”
郑思松一身灰色棉服,胡茬修理的干净。
他还记得沈漾。。
当即弯着从马车下来,沈隋伸手扶起。
谢言川听着楼下的声音,从二楼的走廊下来。
正好对上郑思松的视线。
小谢公子原地顿了一下,面色如常,“先生。”
他没问郑思松怎么会过来,仿佛毫不意外。
郑思松嗯了一声,搭眼看着四周,沈家的小院收拾的好看。
就算是冬天,梅花和桂树分布两侧,也隐隐有香。
沈秦不在家。
沈唐和凌逸也从车子上下来。
红衣去泡茶,谢言川这会子走到郑思松旁边。
“外边冷,先生去会客厅里坐。”
郑思松双手背在身后,文人的瘦弱风骨,似乎都在青松似的脊梁上。
“老夫来看看,什么样的人家能围住老夫两个爱徒。”
这话说的意外。
沈漾和沈隋对视一眼,带着疑问。
凌逸凑过来,“年前小考出来了,沈隋拔得头筹。”
她一下解释了所谓爱徒的涵义。
沈隋看着沈隋的眼神都变了。
老沈家的希望!
小姑娘身子不动,从腹部发出声音,“凌公子,那我四哥呢,考的怎么样。”
有时候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沈漾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