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熟悉,但随着木料运送过来。
他们分批合作,越来越熟练。
都是多少年的老手,等到下午回去的时候,光是宿舍的床板和柜子都做了不少。
沈汉比他说的回来的要早。
十月下旬。
绰子厂的流水线还剩一小半没做完。
沈漾在厂里监工。天气阴沉沉,看模样是要下雨。
院子里栽的花草树木都长起来了。
她今个换了件厚厚的斗篷,刚从一个厂房里出来,李三护跑的飞快。
“漾漾,漾漾。”
沈漾停下脚步,“李三叔,怎么了。”
李三护估计来的太急,双手拄着膝盖,整个人缺氧似的大口呼吸。
“你、你……”
一句话憋在嘴里。
沈漾拍拍他后背,“没事没事,慢慢说。”
乌云遮住阳光。
李三护缓了好几口气,这才跟死了半截似的,“你二哥、回来了。”
现在在家呢,这句还没说完。
就看着原本贴心的给自己拍后背的沈漾猛的一顿,她那双杏眼睁的老大。
“二哥回来了。”
李三护就觉着眼前一暗,身边如同一阵风飘过去。
沈漾跑的比他还快。
小姑娘的斗篷扯住脖子,她嫌碍事,一把扯下系带。
斗篷随着风飘落。
李三护刚喘过一口气,单手叉着腰,有气无力,“漾漾你慢点,等等我。”
操着老父亲的心思。
李三护赶紧跟上去,从地上捡起沈漾的斗篷,跟着再回沈家。
二层楼的小院子里。
沈家挤了许多人。
两个月没见的沈汉站在客厅前边,少年一身紫衣,看模样比之前瘦了些,也黑了些,但那双眼睛里藏着锐利。
正笑着和来串门的邻居说话。
门口脚步声响乍响。
一抬眼。
沈漾扶着门板,和沈汉对视,“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