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摸具的话,做倒是好做,就是上边的铁锥可能得打磨。”
也就是加人手。
谢言川看向巡逻的兵将,他从怀里掏出钱袋子,“磨吧,另结工钱。”
兵将都是吃朝廷饭的。
他此举一出,铁匠们脸上笑开花,“沈姑娘谢公子放心,明天去送刀片,保证您能见着铁锥。”
对于谢言川的做法,沈漾没有反对。
从铁矿里出来。
小姑娘上马车之前,“谢言川,你刚刚的银子,就当入股绰子场,以后每年都给你结分红。”
沈家和白家的铺子就是分红制。
谢言川自然明白,他刚想说不用,扭头看见沈漾眼睛里的认真,
小谢公子嗯了一声,怕她没听见,又强调一句。
“好。”
左右都是一家人,就算给自己了,到时候沈家需要,再拿出去救急也成。
看见他如此上道。
沈漾拎着裙摆上车。
白家铺子的巷子口竖着一个大大的牌子。
上边拿毛笔写的绰子价钱。
一两银子特意拿朱砂圈出来,看起来醒目的很。
白月疏正在帮忙往外运板车,铁矿那边昨天就送了一批刀片过来先应急。
看见沈漾的马车。
站在原地等他们过来。
“漾漾,这两天生意慢慢有起色,又订了几十单子。”
沈漾还没下来,白月疏扶着她的胳膊,先行开口。
巷子里现在就剩两家铺子。
一个是医馆,一个是白家的家具。
桂花树的枝条舒展,密密麻麻打着骨朵。
沈漾软黄长裙散落在脚边,随着走动如同盛开的莲花。
“还行,毕竟之前卖了不少,再加上还有福天顺分流,已经很好了。”
“这不是快收玉米了,咱们这边除了绰子和板车,要不再试试这个。”
刨子是谢言川拿着的。
沈漾往后一指,他迅速举起来。
白月疏没见过这种奇怪的造型,但沈漾既然说了玉米,她福如心至。
“这是、收玉米的?”
白敬年恰好从后院出来,闻言看了一眼,“剥玉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