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冤枉啊!” 妇人惊恐说道,“是吴平先过来打人,将民妇和民妇的两个女儿都打伤了,这位小娘子是看不过眼才帮忙的。” “别人帮忙,你就不知道阻止吗?” 张山哼了声,怒意更盛,“你当街纵容这刁妇殴打他人,如今还敢在公堂上狡辩?来人,将她给我押下去!” 妇人瞪大眼睛,脸上满是绝望。 一旁的吴平甚是得意的站在张山旁边,眼见着衙差押住了妇人,他又把目光放到苏柳叶身上。 不知道想起什么,他凑到张山耳边轻声道,“张叔,你看着小娘子长得怎么样?我记得刘大人最喜欢这样的女子,若是把小娘子送到刘大人那儿……” “胡说什么?!”张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带着些忌惮往后院匆匆看了眼,低声呵斥着吴平,“刘大人正在后院招待着贵客,你少给我闹事!赶紧把底下的人给处理好,万一惊动了贵客,你死一万次都担当不起!” 说着,张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吴平脖子一缩,赶紧应道,“好好好,张叔,这件事就全凭你处置。” “哼。” 张山跟他本来就是认识,听见他的恭维也颇为受用。往苏柳叶那边看了几眼,他神色缓和了些,“这女子长得确实不错,看着不像是镇上的人。”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吴平挠了挠脑袋,想起方才被打破脑袋的一幕,他神色狰狞了一顺,呸了声,骂道,“这婆娘我看着也不像是这儿的人,要不然她哪来的胆子关老子的事?要不是这个婆娘一直在街上大闹,也不用闹到衙门这儿,耽误了张叔你。” “行了,不用再说了!” 张山知道他是什么人,此刻也懒得听他胡扯,对着旁边的衙差吩咐道,“赶紧把这些人给押下去!” “慢着!” 苏柳叶站在这儿根本听不见张山跟吴平说了些什么,但吴平频频看过来的眼神让她很是厌恶,想必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 她忍着心中的怒意,冷声质问,“你就是这儿的师爷吧?怎么连发生什么事都不过问一句,直接就要把我们关起来?师爷,你在害怕什么?” “放肆!” 张山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这般质问,脸容瞬间扭曲起来,怒声道,“你们当街将人打得头破血流,这就是铁证!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吗?” “人的确是我打的,但师爷你就不想知道原因吗?你只看见这痞子脸上的伤,难道就看不见这位大婶脸上也有伤吗?”苏柳叶将妇人带过来。 她脸上的伤比起吴平还要严重,除了淤青外,还有好几处刮伤。 “看见了又如何?”张山不屑,“吴张氏本来就是吴平的妻子,他们两人的事都是家事。既然是家事,他们自行处理便好。倒是你,你并非洛溪镇上的人,一来到镇上就将人打伤,如今将你押入大牢,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家事? 苏柳叶被他这话气得不行,真是没想到这张山跟吴平这么恶心,当街打人却说是家事,还将脏水泼到她身上。 “你们本来就是一伙的!” 苏柳叶还没说话,身后的其中一个小姑娘突然大声说道,眼里蓄着泪水,满是不甘,“我那天看见他给你钱了,你们就是一伙的!” “月儿,你不要乱说话。” 吴张氏煞白了脸,赶紧将吴月给拽回来,跪着对张山说道,“张师爷,月儿不懂事,她是胡说的。” “不懂事?” 张山早就被气死了。他本来就想着赶紧把这事处理好,没想到眼前这几个妇道人家一再挑衅他。 他冷笑了声,“吴张氏,你跟吴平时常在街上斗殴,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进衙门了,如今还敢教你的女儿污蔑本师爷,你该当何罪?!” 吴张氏身子发抖,压着吴月不敢说话。 吴月通红了眼,放在地上的双手早已攥成了拳头,却碍于吴平跟张山的关系不敢乱动。 张山见她们被震住,脸上露出不屑的笑,扬手又道,“来人!立刻把吴张氏母女三人给我关进大牢,日后再审!” 听见女儿要跟着她一起被关起来,吴张氏立刻求饶,“张师爷,这件事跟月儿、云儿没有关系,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我呸!你不要以为我刚才没有看见,这两个死丫头也动手了!敢打她们老子,真是不怕天打雷劈!”吴平捂着被打痛的地方,扭头又对着张山告状,“张叔,你不要听这个婆娘胡说,这两个死丫头也动手了!你看看,我胳膊上的就是她们打的!” 说着,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