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一省之长的邹衍,竟然都很难请动? “所以,我恐怕很难请到他。”邹骈道。 “我只能把他的电话交给你。” “能不能请到他,全靠你自己了。” 曾佳梅一脸苦涩。 邹衍都如此艰难才请动。 邹骈作为镇龙门的高层都没把握。 她一个校长的夫人又算老几? 怎么请得动呢? 很快,邹骈就发来了短信。 看着里面的电话号码,曾佳梅满脸都是愁色。 “史夫人,请到了吗?”一个领导沉不住气。 曾佳梅呆呆的点了点头。 “邹大人说,他没有把握请动。” “只给了我那位神医的电话。” “但,他都请不动,我请动的希望就更渺茫。” 嘶! 众人纷纷倒吸凉气。 邹骈是什么人? 他居然都无法请动对方。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校长,所有人脸上都浮现出悲哀之色。 赛扁鹊却越听越愕然。 绕来绕去,曾佳梅最大的依仗,居然就是给邹暖玉治病的神医。 那不就是叶凌吗? 看在史向前的份上,赛扁鹊不想看她继续闹笑话。 “史夫人,还是让叶神医看看吧。” “只要他出手,肯定手到病除。” “不比你说的大神医差。” 这话一出,众人都不满了。 对于赛扁鹊强行给自己的徒子徒孙“加戏”,很有意见。 “赛扁鹊,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了?” “校长生死不明,你还拿他做文章?” “我真怀疑,你中州第一神医的名头是不是骗来的。” 叶凌皱起了眉毛。 这群所谓的知识分子,自视过高,对于医生缺乏基本的尊重。 先前污蔑赛扁鹊谋私,给自己徒弟找好处就算了。 现在都开始质疑赛扁鹊是骗子。 “住嘴!”叶凌冷然呵斥。 “史校长平时就是这么教育你们的?” “他行善宽容的品行,你们半点没学到,知识分子的清高倒是学得炉火纯青!” 一通怒喷,让诸多校领导更加不满。 纷纷指责叶凌。 “我们说话,有你这个市井小民插嘴的份?” “你算什么?大学都没上过吧?” “我们可都是研究生、博士毕业,干的就是教书育人的事。” “你哪来的资格教育我们?” 议论纷纷,让现场一片嘈杂。 本就心情烦扰的曾佳梅,狠狠一拍冰冷的金属床:“都闭嘴!” “吵什么吵?”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不满的瞪视叶凌。 曾佳梅目光扫过赛扁鹊和叶凌。 对前者,她还有一些尊重。 对叶凌,就只剩下反感。 “你姓叶是吧?” “很抱歉,让你深夜赶过来。” “同时,也很遗憾,你没有资格给我家先生看病。” “这是一百块钱,算是你来返的打车钱。” 说罢,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百块钱,放在金属台上,平淡道: “我很忙,就不送叶神医了。” 神医两个字从她的嘴里吐出来,蕴含着深深的讥讽。 在场的校领导,有的嗤笑,有的翻白眼。 有的干脆就是不客气的指着外面,让叶凌快滚。 叶凌摇摇头,转身往电梯走。 曾佳梅扫了眼他的背影,然后低头看向短信里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