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r老大吗？ “我在奈特助学基金会里有些人脉，如果大卫想要申请的话，我可以帮上一点忙。” 瑞吉娜的独眼之中透露着满满的善意，但心里却全都是算计，她这可不是把大卫往外推。 大卫领“奈特助学基金会”的助学金、奖学金，和被“小丑帮”赞助又有什么区别呢？ 到最后，都是掉入克洛温大少的口袋之中。 “小丑帮这边......不会有意见吗？” 大卫迟疑的问道，其实他觉得这样反而更麻烦。 领了助学金、奖学金，不仅甩不开“小丑帮”这边，又要欠人家“奈特一族”的人情。 这一个搞不好，就直接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了。 大卫觉得，与其再让事情里掺和进来一个“夜氏集团”，倒不如一心一意的倒向“小丑帮”呢。 “大卫，我必须提醒你，在夜之城，永远不要把自己想的太特殊，这一点很重要。” 瑞吉娜神色严肃，她这是在提点大卫·马丁内斯，虽然这话让大卫感觉有一点点尴尬。 “大卫，也许Joker老大今天记得你，说他很看好你，对你也很和气，让你觉得自己很受重视，但是，说不定第二天早上，你这个无名小卒就已经在他的记忆中消失了。” 瑞吉娜的话很残酷，但却让大卫和葛洛莉亚无法反驳。 一个还要上很多年学，才能够派上用场的无名小卒，不对，甚至都不一定能派上用场。 这样的人，真的有可能会被Joker老大一直记在心里吗？ 不用想都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们纠结无比的问题，可能人家Joke老大根本就不在意，转眼可能就忘记了。 “而且，能自己弄到钱，也说明了你的能力不是吗？这样说不定还能让你更有记忆点。” 瑞吉娜鼓励着大卫，她需要让大卫接受这个条件。 或者说，是克洛温需要。 他需要让大卫这颗棋子夹在“小丑帮”和”夜氏”之间，他需要让大卫成为一个冲突点。 一个让“夜氏”和“小丑帮”显得不那么和谐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