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蕴藏的杀意层层累加,逼迫着弗耶不断拉开距离。
突然之间,笛声与琴声在某个玄音上交织在一起,一声浩渺激荡的梵音,震颤在整个靠山城的废墟中。
弗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又即刻消失在原地,十分狼狈地回到了东门。
胸口剧烈起伏,在黑袍男人适时出现,化解了他灵体中沉重到几乎炸裂的压迫感。
来自本阵中的风语不停在弗耶耳边说着什么,这位桀骜不驯的军团长却置若罔闻,只是用手掌磕了磕脑袋,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
耸了耸肩,身上的短衫似是被剧烈的气流瞬间扯烂,赤裸着健硕的上身,将一条项链挂在脖子上,又戴上两只漆黑的手套。
空中的那对男女不退反进,弗耶也再次消失在原地。
靠山城上空,笛声不息,琴声激荡,刀芒璀璨,风声鹤唳。
无论是回撤进城根庭院内的昆仑人,还是在东门按兵不动的守备军团,已经无法参与到这场战斗之中,连在远处观看,都有可能被战斗波及。
两边的强者都曾尝试发起偷袭,但实际效果聊胜于无。
承天的一家三口,邋遢男人的笛声几乎可以无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