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寂灭了？
这必然是一个悖论。
以灵源塔的智慧，绝对不可能做出如此草率的设计。
要么，所谓的弗伦威尔根本不是什么浮游大陆，要么，在灵源塔那浩瀚的知识库藏之中，包含了太多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其中就有可以进入某个死去生灵的意念虚空。
见达纳一直盯着自己，那眼神依旧复杂。
“怎么？”
刘嚣淡然问道。
“你究竟经历了什么，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变化。”
刘嚣没有回答，只是淡然一笑。
“和上次相比，你的实力必然成长了很多，具体多少，不好评估，可浑身散发出的从容和自信，和之前那个你判若两人，我只在几位至强者身上感受到同样的气质。”
达纳注视着刘嚣，郑重说道。
刘嚣笑而不语，有些话，他不想对达纳明说，那份自然而然的从容，当然是实力使然，但真正让对方觉得与众不同的，是对于生命的态度。
生命，可以说是所有智慧生灵种族一直认为最重要的存在，当一个人亲手了结掉无数生命之后，心态上必然发生变化，那种凌驾一切的掌控感，哪怕不会让人上瘾，也会改变他对生命的看法。
“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试试，作为战封。”
刘嚣随口说道。
“不用等机会，就现在！”
达纳霍然站起，全身战意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