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整个近畿最大的大事!至少,在幕府的朝贡船队,满载着财富与货物归来前,细川氏是不会动的,堺港也不会动,所有人都不会动…”
“而等到明年、后年,乃至更以后的未来…这未来的事,又哪里说得准呢?‘诸行无常,是生灭法’…哪怕是最不济的后路,我们也可以把袈裟一脱,换上山靼人的祭袍,就像渡边真澄一样,投奔虾夷地的黄金氏族…哦不,斯波氏族嘛!…”
“?!…”
在津轻海峡的海天中,森野清骤然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而觉慧法师倒是坦然,哪怕是说着“亵渎”的话,也依然一脸慈悲。
“阿弥陀佛!只要心中有佛法,吃肉饮酒又如何?只要心中有宗门,投奔山靼又何妨?甚至渡边所说的改信皈依,那也是无碍一颗佛心的。渡边那家伙,又岂能与我们相比呀?若是我们去了山靼虾夷…”
“哈哈!森师弟,这只是说笑,说笑而已!虾夷的苦寒之地,又哪有近江滋润?倒是山靼氏族的神烟,我可真是怀念的紧…要是有机会,得多弄些过来!别说是其他的僧正,就连西天的佛祖,也必然是会喜欢的!”
“阿弥陀佛,所谓‘供佛妙香,善果无量,遍诸十方。’供香和供烟,本就是修行妙法,功德无量啊!~~”
和船继续南下,穿过千里海滨,又变成赶路的小马。而当三月的春风吹过大半,在四月到来前,堺港十年一次的朝贡大船队,也终于准备妥当。堺港的商人们,向着岸上行礼作别。他们即将向西,驶向强大的大明,驶向和人心中‘天下最为富庶’的宁波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