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们叫什么,身处何方,渔寮地才是我们真正且唯一的家,自然简霓旌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尽管出海后,可能终身不在回。” 水淼淼感觉自己刚才那急火攻心的模样全是笑话,“你们一个个都比我清楚事情可能的后果,到还说不得你们这是一意孤行了?全都知道全都同意全都是知情者,只为一个同葬!还是将来时的!?” 水淼淼的话都破音了,毕竟她还是不敢置信,这简单到过分的理由。 你说它合不合理,很合理,但你说它扯不扯淡,十分扯淡! 水淼淼不是古人,不理解生同衾,死同穴的意义何在,又或者说,她还没有真正动心过,体会过,爱一个人融入骨血的感受。 “简霓旌说的?”溟涬问道,水淼淼看了他一眼,他便瞬间领悟过来,“是奶奶说的。” “就简霓旌她,给我扯了两三种理由,是生怕我不够晕的。”看起来水淼淼对被简霓旌忽悠的怨念很大,“她也是觉得这个理由不好说出口是吧,没有办法忽悠我是吧。” 溟涬对着水淼淼轻拱着手,道着歉,“简霓旌不过是跳脱了一点,怕只是没有说清楚,并非是要隐瞒什么的。” 溟涬看了眼远处围着篝火的众人,神色多了几分郑重,“奶奶所念是我们去简家的动力,我们谁也不会将其挂在嘴边的,若淼淼觉得我们的理由不太具有说服力,何不把简霓旌说的其余理由合起来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