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意外。 看着庹炎君倒下,醉蝶一路狂奔,不敢停留。 真的是个意外,若不这样醉蝶逃不走,不会出问题的,没什么,庹炎君应该一会儿就能挣脱来。 一点司家的小幻术而已,不会伤了庹炎君的。 且自己从简褚那得来很重要的消息,主上不会怪罪的。 这也是醉蝶没有急着走的原因,离太远术法就消失了,但现在,知道的也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了,也必须离开了,若被庹炎君再次追上了,醉蝶可就没有把握能脱身了。 “···还不快束手就擒!” “暴戾恣睢罪恶滔天,我人族一心定要剿灭你这异类···” “征讨异类!” “征讨异类!” “征讨异类!冲啊!杀啊!” 看不清四周,四周只有模糊的身影,和无尽的打杀声音,配着血气冲天的腐臭味,让庹炎君气血上涌,嗜血的想冲出迷雾,酣战一场。 “王,人类实在凶猛······” “哼,实属蚍蜉撼树,不自量力,痴心妄想,看吾屠尽罢。” 这声音狂妄不羁,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充满了邪气。 是谁在说话?庹炎君看不见说话人影,画面陡然抽离,庹炎君感觉自己站起了身,然后又跌了下去。 “你!”还是那个邪气十足的声音,这次带上了不少的震惊。 “不不不!是他们骗我!”是一个癫狂女子声音,差点把庹炎君耳膜刺破。 “宵小之辈,卑劣至极!吾与你们同归于尽······” 噬骨之痛,从心脏处炸裂开来,恐惧瞬间充满了全身···自己要死了?庹炎君像个溺水的无力老人,苦苦挣扎,但窒息还是如约而来,死亡之感如影随形。 “郞!”是凄厉的悲鸣声,和几乎癫狂的声音,“放开我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 “姐!” ‘扑哧’是刀送入肉里的声音,干脆利落。 庹炎君听着不禁挑了下眉,真够乱的,不过好像也没什么错。 自己现在整个头脑都是混乱的,眼前是血红的一片,画面颠倒无常,庹炎君始终不知道自己是这其中的谁,只有生命流逝的恐惧愈演愈烈。 “求你看我一眼,郞,郞!说好的,你不会丢下我的。” 这是一个软香温玉的怀抱,是庹炎君从未体验过的。 “说的有理,你可随我而去。” 等等!这剧情太怪了,庹炎君奋力睁开眼。 眼前是翻飞的花瓣,片片都诉说着痴狂的爱意,下一刻却是感觉,手穿过了个温暖的物体,带着血液专属的粘稠感。 庹炎君满脸的震惊,谁会对一个爱自己如痴如狂的人下手,疯子么,花瓣翻飞,汇聚成了水淼淼茫然的脸。 什么玩意! 庹炎君惊恐的坐起身,挣脱出幻境,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一般,大口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贱人!”庹炎君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中了醉蝶的招,藏君剑杵着地艰难的站起身 因最后被水淼淼吓的不轻,庹炎君也没心思去追究这些到底都代表了什么,此刻他一心只想宰了醉蝶和醉蝶身后之人,竟然让自己做这么恐怖的梦。 刚走出一步,庹炎君便摔倒在地,心脏处传来的疼痛,与幻境中的一摸一样,甚至更胜。 “啊啊啊!” 水淼淼从梦中惊喜,揉着眼睛茫然的望向外面,什么动静,是做梦了吧。 叹着气,水淼淼坐起身。自己什么时候趴在简褚床边睡着的? 简褚的烧已经退了,退的很莫名其妙,药用下去没多久,就瞬间不烧了,特效药也没这么有效吧! 怕还是醉蝶做了什么,有撤去了什么。 听动静外面雨应该是已经停了,但简褚依旧没有要苏醒的意思。 “三水姑娘,让我来守一会儿吧。” 烛盼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水淼淼摇着头,“我答应尺素了寸步不离的。” “姑娘在这就好,这不姑娘一回来公子烧就退了。” 水淼淼干笑着,说不定是庹炎君把醉蝶宰了呢,那到简单了。 看了眼烛盼手中的吃食,水淼淼说道,“我不想喝粥,我咽喉上的伤没有问题。” 烛盼愣了一下,特实诚的道,“我到没想到这个问题,只想着早上都是吃粥的,不过姑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