庹炎君愣了愣,以后在被拽去红尘阁,他该如何呢? 自嘲的笑了笑,庹炎君倒掉手中酒,问道:“幺姑就仍由醉鬼闹事?” “怎么可能!”满德明干掉杯中酒,“但那醉鬼动作太快,听说啊,眨眼的事,无辜路过的绻善就颈项分离了,救都没机会救。” “那醉鬼呢?” “死了。”满德明说的随意,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被幺姑的人追逐时,滚下楼梯,插到了一个翻过来的凳子腿上,当场毙命。” 庹炎君沉默无言的去拿酒瓶。 “对了,我还听闻妙画仙子为画绝壤雪山巅峰上的冰莹雪莲摔死了,今年没人在追着你要为你画像了,是不是松了口气!” 妙画仙子? 庹炎君对她的印象是个很烦人的大小姐,看起来柔柔弱弱,脾气却犟的很,说什么自己有一种很神秘的气质,非追着要给自己画像。 被她烦的不行,庹炎君也就在旁人的劝说下答应了,她还得寸进尺起来,画完就撕,说不满意,画不出来那种气质,待她磨练一年在来。 一年复一年的,每年都要找他,画一幅,然后撕掉。 至今,庹炎君还没见过那属于自己的画像。 “摔死了?” “嗯。”满德明点着头,拍着庹炎君的肩,“画痴啊画痴,我曾以为她是在找借口追求你,现在看来真是一心为画,为画朵雪莲,绝壤雪山都敢爬,佩服!” “这酒不错!还有没?” 在庹炎君沉思之际,满德明摇晃着空酒瓶问道。 庹炎君想说,灵酒不要喝太多的好,但看起来满德明明显还有事没说完,从空间一口气拿出四五瓶,递给了满德明。 满德明大笑着,“好兄弟啊!” “兄弟啊!今年是真不太平,你就说,那杳渺公子,他没事去招惹嫏权宗的人作甚!你也知道嫏权宗里都是一群疯娘们,见个雄的就打,听说杳渺公子活活被嫏权宗的一群疯娘们打死了。” 庹炎君皱起眉,“他做了什么惹到了嫏权宗?” 对于杳渺公子这个人来说,庹炎君印象深刻。 杳渺公子外表俊朗,貌似潘安,爱慕者众多,每次出门,都有女修朝他扔荷包手帕之类的。 可他偏偏又对脂粉味过敏,所以极为厌恶女性,但家教不允许他对女子恶语相向,所以格外羡慕庹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