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着剑才能站稳的庹炎君,艰难的穿过灌木丛,与地上的水淼淼四目相对。 庹炎君目露凶光,眼中的,让水淼淼下意识的抱紧自己,她可不是来当解药的。 沉重的呼吸声越发缠绵,水淼淼紧张的将水盈隐幻化成剑,获得了庹炎君一声不屑的冷哼。 他艰难的转过头去,他需要找到水源,先靠外力降温清明一下,在来想办法处理。 她被无视了,该庆幸还是该懊悔? 水淼淼握着长剑,盯着庹炎君的背影,现在她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形容,低下头打量着自己,她就真的很差劲吗! 正自省着,不远处传来动静,水淼淼望去,庹炎君半跪在地。 喘息声越发的凌乱,在谋欢醉的作用下,庹炎君的五感越发的敏感,他能闻到从水淼淼身上传来的属于少女的香味。 他轻轻擦去嘴角的一丝鲜血,经脉已有逆流之相,看来不能在用灵力压制了,童仪姝那娘们儿是来真的! 可若现在撤去灵力······庹炎君寻思着要不自刎好了,反正不管怎样都是无边的痛楚。 “那什么。”水淼淼小心翼翼的出声道,“刚才被拽着跑的时候,好像在那边看见有一方水潭。” 眨眼睛,庹炎君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慢慢从地上站起,水淼淼轻拍着裙子上的沙土,回忆这庹炎君种种的怪异举动,好笑的拖着长剑不紧不慢的向水潭走去。 庹炎君是正人君子? 看他那小气的样子,就知道庹炎君绝对不可能跟‘君子’二字沾上边,更别提他那些让人避之不及的事迹了。 庹炎君不会是君子,所以解药送上门也不吃,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