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说在银杏道那的文杏台上做宴,一给月杉压压惊,二是庆贺月杉领舞,邀请自己前去。 今儿一天都还未跟月杉说上话的水淼淼悻然同意。 “药喝了才能去。”四孠拦去水淼淼的路。 “不是说我没受到惊吓吗?” 四孠笑而不语,对水淼淼的撒娇视若无睹,无奈的等着自己的药熬好,然后放凉接着一饮而尽。 “你真的就不能弄点甜的药吗!”苦的水淼淼脸都皱成了一团。 “良药苦口。”确认水淼淼喝完后,四孠也没有放她离去的打算。 幻化出镜子,将水淼淼按到凳子上,梳着头。 “你这额头是怎么回事?” 为了遮额头上的包,水淼淼留了点刘海,此刻全被四孠梳了上去,“撞柱子上了。” “多大个人走路还撞柱子?”莫不是泡雾泉的后遗症还没好。 透过镜子,四孠担心的表情一览无余,水淼淼摆着手,“我就只撞了一次,还是因为” “因为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了,四孠在水淼淼额间抹上膏药。 摸着消下去的包,水淼淼摇摇头,“就是走路太急了,没看路而已。” “那药就还在喝几天好了。” “我有权利拒绝吗?” 四孠无情的摇着头,让水淼淼将千羽鹤氅拿出,为其披到身上,“也快入冬了,淼淼可不要伤风了,药可甜不到哪去。” 没来的及卖个萌,水淼淼就被四孠推出药庐。 独自走在银杏道上,水淼淼望着前面亮的犹如一座灯塔的文杏台,月杉啊,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我怕鬼,是因为小时候那些自以为是喜欢开玩笑的大人吓的,可并没有真正的见过,就连死后也没见过孟婆,讨到汤喝,所以就姑且当做没有鬼吧,那我是为何撞上了柱子呢? 水淼淼来的有些晚了,文杏台上已经集聚了很多人,三五成团两两成对,人生地不熟的水淼淼站在一旁格格不入。 但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没什么人注意道她。 看着众星拱月的月杉,水淼淼取了瓶果酒,拿了盘糕点,默默找了角落靠着栏杆。 想来今天是没有办法跟月杉说上话了。 盘已光,酒也过半,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水淼淼笑了起来,转身看去。 “淼淼,你醉了?” 火光下水淼淼的脸蛋红扑扑的。 醉了!她吗?水淼淼晃着手中的酒瓶,她本就不爱喝酒,而且这酒又比不上无人間的,所以差不多都是倒着玩了。 “有吗?” “这脸红的。”月杉走到水淼淼身旁,拿过水淼淼的酒瓶,红扑扑的笑脸像诱人的红苹果,禁不起诱惑,月杉轻捏了把水淼淼的脸。 愣了一下,水淼淼摸着月杉刚才捏个的脸颊,烫的,是因为文杏台人多,她又穿了千羽鹤氅,热的吧! 其实醉还是没有醉,都因人而异。 水淼淼没醉,但表现的像醉了。 滴酒未沾的月杉本不因该醉,却醉在了水淼淼的笑中。 那笑容毫不掺假,月杉能从水淼淼那澄清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看到自己邪恶的内心。 避开目光,月杉手放到水淼淼靠着的栏杆上。 “淼淼,你说何为人,明明都一个样,一张嘴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水淼淼站直身子歪着头看着月杉,她不是哲学家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 “你说,我生在这长在这,最后确要舍弃这些,人太霸道自私了,所以做个人活下去,是不是要自私点。” ‘咔嚓’ 轻微的声响,在这个角落格外明显,不过水淼淼‘醉了’所以她不知道。 “人?”水淼淼的手覆上月杉放在栏杆上的手,“这个问题太深奥了,我有时候也会想,我还算是个人吗?” 死而复生鸠占鹊巢,若说出来,就不是人而是怪物了吧! “淼淼?你真的醉了。”月杉反手握住水淼淼的手,看着水淼淼隐下去笑容,突然她不想谈论这些,她只想将水淼淼带离栏杆处。 水淼淼却突然甩开手,“不管是人是鬼,这个世界我们可是在修仙啊!为什么要纠结呢?月杉你会成仙吗?不管月杉你想做什么我都祝福。” 脚下一踉跄,水淼淼身子向后倒去。 栏杆脆生生的断裂开来。 摔下文杏台是会死还是会残?毕竟站在文杏台上,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