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定义他此时作为什么存在,于是花狼屠放下心回道:“比几个月要长的多但也有可能是瞬间的事。”
“什么?”定是听错了蓝季轩想。
“你们人不好算时间,虽然初始多柔弱,但你们天生而有的意志是很多兽类至死都领悟不到的,他能坚持很久但很痛苦,可若他生出一丝放弃之愿,衰败就在眨眼间,妖力在多也留不下他。”
“叔父!”蓝季轩跪到床边双手紧紧抓着被下蓝柏的手,温度无法传递,泪在眼眶凝结。
将悲意压回心底,蓝季轩一衣袖带走憋在眼中久久不愿离去的泪水,休整好情绪转头看向花狼屠。他无聊的拆着房中的博古架,察觉到视线但无动于衷,横躺在桌上翘着腿,继续啃咬着一座骨瓷笔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