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怯出声,“我与他虽还未拜过天地,但却因历练时误中奇毒,早已有了夫妻之实故而风大哥早已不是外人了”
“这”白帝鹤一时哑口,无言以对,苦巴巴的目光看向宗主。
好似再说,这是你的家事了,我可管不了了。
白无尽脸色显得有些尴尬郁闷,原本他还想着若那个大宗不同于延缓联姻,至少还有着婉转余地
眼下,自己女儿已然给了外人,怕是再难让其外嫁了。
倘若瞒而不报,这可比之直接悔婚,还要来得让大宗蒙羞。
白冰听着妹妹大胆的话语,嘴角也是不由一抽,虽说早已预料后者会添一把火,可这把火未免也太旺了些。
弄不好,怕是难以收场啊
白无尽脸色自尴尬转为铁青,他除了是一名父亲外,还是一宗的宗主,行事还需顾全整个宗门,但事情的发展显然逼得他不得不做出选择,而无法再两面交好了。
原本还想着,若是那个大宗发难,还可让白雪先行出嫁缓和一番情绪,眼下显然是行不通了。
至于让白冰出嫁,白无尽一开始还敢去想但眼下却再也不敢,后者的性子虽然顺从听话,但骨子里的那份倔强却让他都为之害怕。
就像方才,居然险些为爱,服毒自杀。
起初白无尽对于其口中意中人一事还只当是小女孩的一时情念,却是没想到白冰用情如此之深,竟会有誓死相随的行径。
真逼其出嫁,虽不至于拒绝,但恐怕是会自裁于那个大宗之内。
大女儿嫁不得,二女儿不能嫁
这婚事铁定是要黄了
白无尽此刻内心百感交集,实在是不知如何面对那个大宗。
想着天莲宗这段时日来受到的照拂,自己却背信弃义,悔婚失信,让其颜面扫地。
白无尽心中甚至已经作好一死以平其怒的最坏打算了。
遣散一众护法和长老。
白无尽独留下了白冰二人。
“他真有那么出色”
白无尽长长的叹了口气,以一副老父亲慈爱的姿态看着二人。
白冰毫不犹豫的点头。
白雪上前挽住了白无尽的胳膊,亲昵道“爹爹,你还不信我们的眼光吗”
白无尽没好气的点了一下白雪的脑袋,“为父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你们姐妹两大小眼光就好,可这挑夫君一块,怎么就也好在一块了”
白冰和白雪不约而同的脸色一红。
这一刻,二人心中莫名的都起了一分心思,都希望这份感情是真实存在的。
二人虽都知是在演戏,以陆风之名推迟着联姻,但却也明白自己内心深处后者的身影再也无法挥去了。
沉浸在这般氛围下,白雪冷不丁的问了一句“爹爹你不反对我们吗”
白无尽无奈的长叹了一声,“这叫爹爹如何反对”
“你们一个于他,一个又为他不惜共死”
“虽说二女同嫁,不免有些太便宜他了,可谁叫爹爹生了两个一根筋的女儿呢。”
白冰暗暗低下了头,想着自己先前的赴死,却并未有半丝后悔,若是再来一次,她同样会是如此。
虽说这其中有着很大因素是因为愧疚,愧疚连累了陆风的缘故,但却不可否认,也有着一份深情在
末了,白无尽妥协道“回头,将他带来,给爹爹把把关”
与此同时,远在十万八千里外的陆风,不禁连打了几个喷嚏。
认真听着妙青讲述禅学问题的他,浑然不知自己已被议论了多时。
“普通禅众和禅师的区别在于,禅众只需持戒,而禅师除了基础的持戒外,还需得悟禅定。”
妙青已经阐述了近二百余道题目,陆风为此也大部分都展开了询问。
例如这题,他便追问了持戒和禅定的具体之理。
妙青至始至终都一副和善的模样,每每瞧见陆风有心追问和感兴趣的模样,内心更为热切。
“所谓持戒指的是自我约束,是出于身体行动这方面的,而禅定则是基于灵魂意识和自我思想层面,要更为难以克己自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