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怪小辈不敬。大伯娘不想两家彻底断了往来,这事儿就别瞎掺和!” “好你个秦大川,翅膀硬了,忘了是谁一把屎……”王氏用鞋底拍打着窗台,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刚刚回家就遇着这事儿,沈瑶烦躁的皱起眉头。 让车夫等一会,好不容易挤回家,进门便见王氏在撒野,立即喝道:“王氏你还想入股作坊就给我闭嘴,得罪我让你连汤都喝不着!” 王氏憋得打了个响嗝,偏又知道沈瑶是说到做到的主儿。 “白芸汐,这事可不赖我不帮你,沈氏这女人我可不敢得罪,你往后可别来找我了!”王氏冲屋里喊了一声,鞋都顾不上穿,扭头就跑。 至于王氏这句话是不是真的也没人关心,一个搅屎棍罢了,只要秦大川拎得清,她不过就是个亲戚,可算不上正经长辈。 “多谢乡亲们来给我家撑场面,没事就都散了吧。”沈瑶急着往家里搬东西,必须得先清场。 至于屋里的人,沈瑶都懒得多看一眼,包括一脸委屈的秦大川。 “娘,帮爹。”全哥儿上前拉着沈瑶的手,想让她去赶走白芸汐。 “乖儿咂,娘可买了不少东西,咱们得先卸下来,人家车夫还等着走呢。”捏了捏全哥儿肉乎乎的脸蛋,沈瑶笑着说道。 “有香香吗?”全哥儿眼神锃亮,立即把老爹给忘在脑后。 “当然有了。”沈瑶牵着儿子的手去把大门打开,让车夫直接赶车进来,把东西先卸到院子里。 听着沈瑶跟全哥儿说说笑笑,屋里的几人诡异的沉默着。 秦大川因为被无视而冷着脸,宝姐儿则是不停的往外张望,不知是想看沈瑶买了什么,还是在盼着沈瑶进来。 而白芸汐想表演却没人看,要哭不哭的坐在地上,面色古怪的透着几许狰狞。 直到车夫离开,沈瑶拍了拍身上的灰,扭头看到屋里的局面后,询问道:“咋不继续了呢?我这还等着看戏呢,接着奏乐,接着演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