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着叶堇潮红的面颊,霍隼眯了眯眼睛,墨眸中满是占有欲。 “如果是别人在这,你是不是也会用这副样子去勾引他?” 叶堇的身体早难耐非常,朦胧中听到霍隼的问题,勉强从意乱情迷的火热中抽出一分理智。 “不会。” 女孩柳眉紧皱,有些看不透霍隼问这话的目的。 “我会求你,只是因为你是霍隼。” 夜晚的灯光落进叶堇黑亮的眼眸,氤氲而带着几分涌动的情欲。 粼粼波动,仿若一池春水。 她的语气,那样坚定。 让男人本来已经燃烧起来的烦躁,顿时平息下来。 “真乖。”霍隼很满意她的回答。 不管真假。 片刻,他将西装外套解开,露出健美的身材。 结实的肌肉在他动作下,散发着喷涌而出的力量感和侵略性。 霍隼将叶堇抱住,包裹着她滚烫身体的外衣,终于被解下。 和男人相差极大的柔软娇小的雪白酮体显露。 室内的温度,在这一刻慢慢攀升。 搅动一池春水。 床头灯米色的灯将叶堇白里透红的皮肤镀上一层光晕,有细密的汗珠顺着她额头滚下。 “轻点,别伤到孩子。” 女孩声音娇柔的让人酥到骨子里。 “嗯。”霍隼嗓音多了沙哑,却在夜色里尤其撩人。 他想拼命的抽动, 可又不得不克制着。 这是他第二次碰叶堇身体,美妙的令霍隼想不管不顾驰骋。 叶堇意乱情迷的沉浸在快感中,纤长的羽睫随着身体颤动而发抖。 “唔……” 屋内,没人说话,只余或轻或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 子夜。 霍隼看着身侧女孩恬静的睡颜,起身走到外间。 他轻轻关上卧室房门,从吧台挑选一瓶威士忌,大刀阔斧的坐到沙发上。 “隼爷,人带来了。” 周宴推着身穿酒保制服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被推到地毯上,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站立不稳,她跪了下来。 瑟瑟发抖。 眼前这男人,飘逸的黑发遮挡住饱满的额头,看不清神色。 那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透着不寒而栗的阴冷。 霍隼摇晃着手里透亮的琥珀色酒液,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他扬手,将酒液泼在女人化着浓妆的脸上。 “那杯酒,是你放的?” 玻璃酒杯顺势落地,在女人身边绽开成数片残渣。 她害怕得一抖。 “是……是我……” “求求您,隼爷,求求您放了我!”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胆大包天往您酒里下药,还让您妻子错服!” “我……我只是一直以来都仰慕您,想得到一个服侍您的机会……” 她拼命往霍隼方向 爬去,手指小心的扯着他裤脚,卑微的仰视着那个坐在真皮沙发上的高贵男人。 细嫩的手掌和膝盖被满地玻璃残渣嵌进去,鲜红血液渗出来。 女人害怕得连声音都在发颤。 她太清楚这男人有多可怕。 金陵霍家,只要他想,他有一百种方法将她折磨致死。 她的确是仰慕他。 这样完美的男人,是所有金陵女人的梦中情人。 可千不该万不该,她竟真的动了这样的心思。 霍隼不知什么时候点燃了一根香烟,殷红的薄唇吐出一串烟雾。 嘴角骤然勾起,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你说,要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方才的求情,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场自不量力的表演,得不到他半点怜悯。 “求求您,不要杀我……求求您……” 女人眼底是对死亡最原始的恐惧。 她不想死,不想这么年轻就离开。 可在霍隼手里,似乎没有活路。 于是,她拼命地磕头,楚楚可怜的看着霍隼,以期能唤起男人一丝恻隐之心。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