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夏雨给叶白送了饭,还喂他吃完才回来,夏老太太顿时满意了。 “这就对了,以后就算叶白的伤好了。你也要对他体贴点,别太凶。” 夏雷也朝夏雨打听,“小叶现在恢复的怎么样?这两天店里忙,没顾得上去看他。” 夏雨回道,“说是两个礼拜才能拆线,他住在医院,可以在病房里工作。” 夏老太太听闻两个礼拜才能拆线,神色满是心疼,叶白这次不但受了伤痛,还耽误工作。 大夫一倒下,耽误多少病人看病啊。 “你好好照顾他,一定要养好伤,千万别留下后遗症,不然就是一辈子的事,记住了吗?”夏老太太本来慈爱的神色,在看向夏雨时,秒变严肃脸。 “记住了,人家是大夫,不会留后遗症的。” 被老太太一直揪着叶白的话题不放,夏雨无语又烦躁。 她轻咳一声,朝林夏说道,“夏夏,快把沈铁军的事给大家说说。” 转移一下老太太的视线,别一直揪着她教训。 “沈铁军怎么了?”听到沈铁军的名字,夏雷看向林夏,急忙问,“是不是警方那边有消息了?” 林夏回道,“爸,是另一个案子。” 林夏把沈铁军在机械厂贪污违纪的事非常详细的跟他们学了一遍。 听说沈铁军竟然在机械厂胡作非为违法乱纪,夏雷神色阴冷,“他真是烂透了。” 干一次坏事,可以狡辩为偶然事件。 可这个人,不光在个人生活中做尽坏事,在国有企业中都能为了利益以身试法。 这就是典型的从骨子里坏透了。 “他胆子怎么这么大?竟然敢侵吞国有资产?” 夏老太太表示无法理解并且大受震撼。 以前他们那个年代,挖社会主义墙角是要被杀头的。 “妈,他可是个狠角色,不然二十年前能故意换掉自己老婆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吗?” 夏雨如此一说,夏老太太重重的叹气,“是啊,那时候他心里只是有怀疑的种子,他就能下手换孩子,这人是狠啊。” 林夏说道,“二十年前的事,他可以一口咬定不是故意,不过机械厂的问题,上头已经介入调查,并掌握了证据,他逃不掉的。” 沈铁军自己把自己作进了监狱,对他们来讲,真是大快人心。 这就是恶有恶报。 “唉,苦了谢兰了。” 夏老太太朝夏雨说道,“你平时有时间多去看看谢兰,她儿子还病着,要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能帮就帮一把。” “妈,我今天在医院碰到她了,跟她说了有事让她找我。” 夏老太太提到谢兰,注意到刘桂英在旁边,她看向刘桂英解释,“桂英,你别误会啊,我没有其他意思,谢兰跟夏雨以前就是好姐妹,患难的时候,朋友伸一把手,哪怕一句问候对她来讲都很温暖。” 刘桂英说道,“我没误会,谢医生养大了夏夏,我也很感激她,如果她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可以帮忙。” “我就知道,你们都是善良感恩的人。” 林夏下午要去叶老中医那边找他老人家算开业的黄道吉日,她特意去商店给二楞买了很多吃的用的,路过一家服装店,她看到有老年人穿的体恤衫,给叶老买了一件。 家里有一件陈家河买的尺码小了的短袖衬衣,陈家河说有机会拿给二愣,今天正好一并装进包里。 她把包绑在摩托车上,然后骑车去车辆厂门口接陈家河下班。 摩托车停在厂门口,林夏戴着一副太阳镜,斜倚在车身上,甭提有多拉风。 也不是她为了赶潮流非要戴眼镜,主要是骑车的时候,不戴个眼镜,蝇蚊粉末都往眼睛里钻,上路不安全。 这会正是车辆厂下班的高峰期。 工人们看到厂门口这么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眼睛都直勾勾的望了过来。 住家属院的都认识那是陈家河的爱人。 陈家河从厂里出来时,就看到这么一副景象,他家小媳妇斜靠着摩托车,一帮男同事驻足,目光粘在她身上。 陈家河大步流星的朝她走去,站到林夏面前,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有人调侃,“哎呀,陈工,媳妇来接啊?” 陈家河长腿跨上了摩托车,语气得意,声音相当洪亮,“是啊,不让接,非要来。” 林夏,“!!!” “陈工好福气,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