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身体某处撕裂的痛感袭来,女人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攀上男人的肩,指甲不自觉地嵌进了肉里。 理智回笼,她急忙抽回手,声音娇媚,\"抓破了吗?\" 他大汗淋漓,嗓音低哑,“没事。” ......... 清晨,林夏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光滑的小麦色脊背。 她刚要别开眼,余光扫到他侧着身子,一只手在扯纱布。 “你在干嘛?”她睡眼惺忪,动了动,因为身体某处的撕裂痛,难受的发出一声嘶声。 “醒了?” 他将右边肩头转了过来,一脸委屈的看着她。 林夏看到本来长好的伤口附近大片的抓痕,某个限制级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她的脸顿时爆红,尴尬的一把蒙上了脑袋。 她用了多少力,给人抓成这样? 她只记得,他像头野兽冲撞她,她只能死死抓着他的肩浮浮沉沉....... “没事,再包扎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陈家河绑好纱布,没急着穿衣服,轻轻的掀开了被子,看着脸蛋红彤彤的女孩,柔声问,“睡醒了吗?” “还没。”林夏试图继续蒙被。 陈家河却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继续往被窝里钻。 他看到她脖颈到胸前的一片红,心虚的眼眸闪烁。 抬手,轻抚她的脖颈,“疼不疼?” 女人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委屈扒拉的点头,“疼。” “我给你抹点药?”他征求她的意见。 林夏感受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痛意,听他说要抹药,尴尬的瞪他,“你说什么呢?” “你先过去,我要起床了。” 她刚坐起来,陈家河拿着一瓶软膏过来,开始拧瓶盖,“抹这个药会好点。” “不需要。”林夏吓得继续蒙上了被子,“你快出去吧,我不需要抹药。” 陈家河非常强势的掀开被子,给她胸前的红印上抹药。 林夏,“????” 意识到自己想歪的女人,别开了脸,任由男人捣鼓。 他用指腹轻轻地按摩了一圈,“好了,吸收一会再穿衣服。” 林夏很想告诉他,疼的并不是胸前的红印。 可她难以启齿。 只能直挺挺的在床上躺着。 妈的,三十岁的老处,真的能要人命。 口口声声说会温柔,会轻点。 结果跟野兽一样,差点撞碎她。 现在还一副无知少男的模样,给那些所谓的“草莓”上药。 要是在家属院,她今天能躺到天黑,可眼下是在军区大院,早上就隐约听到了哨声。 在陈家,这会应该都得起床去饭厅集合吃早饭了。 林夏忍着腿根的剧痛,穿了衣服。 陈家河看到她打颤的腿,自责愧疚的去扶她。 她傲娇的甩了他,“不用。” 她跑去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身体的酸痛感终于消散了些,特意穿了件红色高领薄毛衣。 收拾好到楼下时,陈老正要送虎子去上学。 陈振江昨晚就去陪陈家旺了,周丽蓉也早早去了单位,这会家里有老两口。 “爷爷,您别去了,我们带虎子一起过去。” 林夏跟在陈家河身后,尽量不让老人看到她。 虽然她尽量表现的正常,但她总感觉自己的走姿不对劲。 “爷爷,你跟奶奶回屋吧,我们走了,不用送。” 陈老太太注意到一直站在陈家河身后,漂亮的小脸染着害羞的女孩,她秒懂了什么,拉着陈老进屋了。 “行,那你们下班早点回来啊,在家吃晚饭。” ....... 林夏在理发店门口下车,陈家河送了虎子去幼儿园。今天天气阴沉沉,仿佛要下雨,林夏望着天空,祈祷下一天的雨,这样她就能歇息一天。 春芳早已上班,这会还没客人,她正在搞卫生。 “夏夏,你来了?” “你怎么来这么早?” 春芳说道,“不早呀,我跟平常一个时间点出门的。” 林夏坐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 “你没睡好吗?”春芳关切的问。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