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佑坐在最高的位置,俯瞰
参会的属下果然又是好一阵的咬耳朵,左右说的不过是这个成不器成了年不器,这样的大功劳真是不长眼,落在这个一点也不起眼的人身上,真是老天不长眼,云云之类的话......
年不器只知道道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年佑何其聪明的一个人,看出了他的意思,摆手让散会,只说:
“我们吸命士的新吸法,还得个开发的过程,你们手下的吸命士尽可以撒出去,好好再吸一把。之后,我们恐怕就要用万无一失的新功法了。告诉他们,不要硬来,有危险第一时间撤退。”
参会人员一个个出去之后,只剩了年院长与三世子。
年不器憋了许久的话,就像打开蓄水的闸门,准备汹涌而出,被三世子以一个潇洒的手势制止了。
他起身,示意年不器跟他去自己的办公室。
那间屋子顶级的安保设置,足以让他们无顾虑的坦诚相待。
面对犹如神圣现世般的人物,年佑第一次没斜躺入自己的标配沙发里,坐直了身子,先给年不器沏了一杯茶,上好的西占国新上市的雾仙茶。
年不器急于想展示自己的破解之法,世子先示意他喝口茶。
年不器这会儿很激动,就是仙茶神水喝在口里,也尝不出来味道。
他的眼睛盯着年世子,可不是因为他男女通吃的外貌,是因为这个世子小小年纪太能沉住气不得不深感佩服。
年不器呷了一口茶,烫不溜溜地滑下了肚,忙说:
“世子,之前我说自己走了狗屎运,不是谦辞。还有同僚们的各种不服气,堵不怪他们。我的确有一点作弊之嫌......”
“什么?”他话没说完,就被世子打断了,这家伙说的作弊不会是破解之法有什么猫腻吧?
年不器看出了世子眼里的担忧,忙摆手说:“世子莫担心!我说的作弊是指时间,两天前的会议上您才提出了破解短刀的比拼活动。实际上,三年前我就已经研习这个破解之法了。”
破解之法没问题就好,年佑紧张的神经松弛了下来,示意他继续说:
“三世子,三年前我偶有一次,在解决眼科医院的收费问题纠纷的时候,有病人家属提出我们的收费方式太单一,应该有眼下最方便的扫码支付。平息了这件事后,我们医院就设置了扫码支付平台。正是因为这件事,给了我灵感!”
“灵感?”世子心有灵犀,感觉来了,自己的猜测如果没错,就是与这扫码有关。
“世子,我就想,要是我们吸命人的尖牙利齿也能变成二维码,对着他们扫一扫,就能吸命就好了。
之后,我投入这个实验有三年的时间,恰好有重大成果之时,您提出了比拼活动。”
年世子接着说:“所以,你们今日在某广场,一个演唱直播地,成功试验了你们的二维码?”
好家伙,这都知道,神仙也许还要掐指一算!
年不器满眼的惊诧:“主子,您真是神仙下凡啊!这——你都知道?不过,我们研发的可不是二维码,是吸命码。”
年世子:“说说你们的试验吧!”
“世子,试验的时候,我就在场。我带了几个吸命士去医院附近的广场,他们露出吸命码牙齿,找到看得专注,听得入迷的人,朝他们发动我们的吸命大法,吸命码在闪烁三次之后,就亮了起来,也就吸了起来。
可是世子,我们的确成功吸到了寿命,却不知道能使寿命人短刀失灵、失效,这......您又是怎么知道的?”
年不器这个眼科医院没开错,有时间,有机会,让自己成了著名的科学家。
此刻,世子就是以这样崇拜的眼光看着这个大器晚成的人。
“我是怎么知道的不要紧,要紧的是,你的这一重大创造真的破解了短刀的威力,这个我可以证实。”
听到此,年不器哈哈大笑,大有发狂发癫之态,他站起来,一蹦一跳地就像一只肥硕的兔子。
“哈哈......成功了,成功了!”
之后,跳到三世子身边,按着他的肩头狂喜道:“今天,我只知道成功吸到了寿命,没想到能成功躲过短刀和守命人的反击。哈哈......我们尽可以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了!”
年佑同样激动,感慨地说:“是啊,面对我们的进攻,守命人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
年不器一时太激动,太高兴了,竟然发起了疯,将世子书桌上的书本哗啦啦地撒到了地上,又准备将桌子上的茶杯来个粉身碎骨,被庄海一个耳刮子打醒了。
他收敛了自己,压制着自己的狂喜,坐了下来。有条不紊地又继续说:
“三世子,我创造的吸命码虽然成功了,但是还有一定的局限性。”
“什么局限性?”
“我现在设计的吸命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