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巷和她那一帮追随者,在大饭店享受美食,表达溢于言表的崇拜之情时,有那么一拨人,在密切关注他们。
“他们还没出来吗?”
“报告佑哥,他们几人大吃大喝,美食大餐加饮料,还没有结束呢!
哥,你说几个穷学生,怎么出手这么阔绰,全上的是外硬菜、招牌菜!”
在年佑身边,奴颜婢膝,点头哈腰回话的是他的同班同学尖耳李。
“进去看了吗?打听的这么清楚!”
尖耳李准备再凑近一点回话,年佑厌嫌的退了几步,抬手制止他的靠前。
“哥不耳聋,姑且就站在那里说吧,四处……又没人!”
尖耳李不自然了起来,耳尖染上了酒红色。
“哥,我进去了,就吃了碗面。
但是,我的眼尖、耳亮,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没落下。
根据我的敏锐观察,那几个高高低低、胖胖瘦瘦,站在一起像骑着骆驼逮着鸡似的臭小子们,他们……用刚才语文课上学的‘马首是瞻’来说,他们几个人唯你那个同桌是马首是瞻了。
也就是说,何巷大美女收了三小弟,而且,吃饭买单,很有款姐味儿!”
任尖耳李如何边说边笑,形象生动的描述自己的所见所闻,年佑也不为所动,他那双深色的眸子,不知凝聚在哪里,似在听,又似在想着自己的心思……
“哥,他们出来了,我们闪闪身!”尖耳李眼瞅着他们红光满面、吃饱喝足、意气奋发的出了饭馆门,赶紧拽了拽跑神的年佑。
被尖耳李拉进便利店的年佑,透过玻璃窗,观察着他们那伙人。
“哥,咱们事先安排的那件事,是针对何巷何大美女一人的,这下来了这么多人,该怎么处?”
尖耳李自从鞍前马后的追随年佑这位大哥之后,他也追随着大哥的眼线,没少瞧他的同桌何巷,知道怎样才讨得大哥年佑的欢心,一直自作主张的喊她何大美女。
一开始,年佑嫌他啰嗦,纠正过几次,奈何他老是长耳朵尖,不长记性,就懒于纠正了,随他那样叫。
年佑盯着他们的背影越走越远,摆摆手说:
“没事,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天下也没有不散的饭局。
你们远远跟着,见机行事!”
“那你呢,大哥?”
年佑收回目光,不悦的看向他:“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几时见我姗姗来迟过?”
尖耳李碰了一鼻子灰,这位大哥不好伺候,不该说的话不能说,不能问的话不能问,他心里何尝知道自己的大哥总会掐着时间点到,他只想知道,他是有遁地术,还是有飞天书?寻思着以后这话儿是不能再问了。
“你们这是要跟着我回家吗?我可没地招呼你们!”何巷突然一个急转身,让萧大个子没刹住车,差点与何姐来个紧急肇事。
“哦……那入伙第一天,我们就散了,各回各家。”胖子搔搔头回到。
“那,巷子,前面一拐弯就是你租住的小院子了,我们就不陪你了。”小妮边说边遣散着众人各自回家。
何巷自顾自地往前走,她有着不为人知的心事重重,父母家人失踪,她没有头绪;进入红香楼探迹,没有进展;对于自己守命人境界的晋级,没有兴趣……
“耳子哥,那个小妮子快过来了,我们哥几个动不动手啊?”
尖耳李朝他头上就是一巴掌,龇牙咧嘴的骂到:
“说了多少回了,要么叫尖子哥,学习尖子哥;要么叫李子哥,鲜嫩李子哥。你倒好,回回耳子哥长,耳子哥短……”
说完,尖耳李揪着眯眯眼的耳朵,压低声音,又教训了他一顿。
“哥,哥,你是我亲哥。什么尖子哥,李子哥,都不叫,就叫哥。好哥哩,我眯眯眼,视力不好,记性也不好,你就饶了我吧。
快看,那个何巷子,她……已经拐进巷子了。”
“听我号令!”尖耳李终于放过了眯眯眼,站了起来,挥手就要下命令。
眯眯眼拽拽他的衣服,怯怯的说道:
“哥,这大哥还没到场呢?你要是一声令下,这要是事情办砸了,大哥会……会削你的。”
呸!
“你小子,眯好你的眼,好好跟着办事吧!不需要操的心,不要瞎操心!”
何巷低着头想着心思,不知不觉拐进了所住的巷子,她抬眼看了一下巷子尽头倒数第二家院子。
目测了一下,刚才经过的是夏爷爷的小卖铺。
就在她刚经过小卖铺的时候,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几个黑影,刷刷刷,一下子将何巷围了起来。
黑口罩,黑衣服,黑头发,一身黑。何巷被这些从天而降的黑衣人,确切的说是一群落地的乌鸦。
何巷看了他们的黑着装,还有那装模作样的打劫,硬憋着没笑出声